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
並非鄭居不想回家請其他的武師。
隻是那些被父母請來的教練,純粹就是看在錢的麵子上。
因為自身資質問題,這些武師就算是教學,也都是敷衍了事。
而到了戰堂這邊,教官根本就不搭理他們。
見習教官也是看不起他們。
唯有林漠是個例外。
當然要是下手再輕一點就更好了。
原地,林漠看著鄭居離去的背影,林漠繼續閉上了雙眼修煉。
但是有心少年人,荊棘絕地亦可入。
或許是因為對方,堅毅的目光,亦或者是對方不甘的心。
總之林漠的這一次,想要提一提這個眼神帶光的少年。
“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我還是第一次教導孩子呢!”
空蕩蕩的教室之中,隻剩下林漠輕輕的喃呢之音。
清晨。
在一聲聲的抱怨聲中。
教學室內,一群人睡眼朦朧的少年人,木訥的啃著手中的早飯。
馮可懵懵懂懂的問道。
“鄭老大,到底是什麼事情啊?
這麼一大早就把我們叫起來。
半夜十二點才睡呢!”
作為鄭居的忠實小弟,馮可雖然不敢抱怨什麼。
但這陣陣襲來的困意,著實令他抵擋不住。
一遍說著,他便一遍打起了哈欠。
而且在馮可身旁,幾名被直接抬過來的同學還在呼呼大睡。
當然,胡羽蝶可不像他們這個好脾氣。
“姓鄭的,這麼大早上的叫醒我。
你若是不給出個合理的解釋。
今天就彆想著能好過了。”
麵對小弟的疑問。
鄭居先是麵露猶豫之色。
而當他腦海中,想起昨天那被人踩在地上的屈辱感。
他的麵色也變得堅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