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漠淡淡一笑,拿起水果刀,唐坐在沙發之上,慢悠悠的削起了蘋果。
“我已經洗清嫌疑,那麼作為容利號上唯一的幸存者,你的身份就尷尬了。”
“草,老子也是受害者好不好,你看看身上的這些傷,我特麼差點就沒了,他們還能將責任全部推到我身上不成。”
“話不能這麼說,隻要你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自己不是凶手,那你就算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沒辦法,誰讓你是整艘遊輪上唯一一個還喘氣的。”
林漠將完整的果皮扔進垃圾桶後,啃了一大口。
“嗯,真甜!”
此時兩人的狀態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林漠悠然自在的處理著手中的蘋果;對麵的丁曆則是滿臉都寫著焦慮與不安。
林一遍咀嚼這甘甜的蘋果一遍闡述。
“我已經洗清嫌疑,那麼作為容利號上唯一的幸存者,你的身份就尷尬了。”
“草,老子也是受害者好不好,你看看身上的這些傷,我特麼差點就沒了,他們還能將責任全部推到我身上不成。”
“話不能這麼說,隻要你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自己不是凶手,那你就算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沒辦法,誰讓你是整艘遊輪上唯一一個還喘氣的。”
林漠將完整的果皮扔進垃圾桶後,啃了一大口。
“嗯,真甜!”
“你不像我,我有監控佐證。”
“誰知道你是不是同夥,你傷成這樣,也不排除利益分配不均,從而黑吃黑了。”
“並且你的傷勢我很清楚,隻有一槍是是擊中腹部,其他的傷勢都是位於身體兩側。”
林漠說動這裡突然眯起了雙眼,目光也便的冰冷了起來。
“用被人的身體擋在自己前麵做盾牌,丁少不愧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