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捂著大腿一瘸一拐的在前麵帶路,到了八樓,整個裝修都截然不同了。
幾位漂亮的服務生看到老板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滿腿是血,立刻將輪椅推過來,並第一時間去叫醫生。
“老板您是怎麼了?怎麼傷的如此嚴重?”
一個身穿黑色製服套裝的女人慌張的問道。
“先別管我,馬上去給這位先生安排最好的房間!”
“是,老板。”
林漠被製服女人帶到一間總統套房,胖男人和那個中年男子緊隨其後。
“你先出去,我們與這位客人有話要說。”
製服女人一臉擔憂的的從房間走了出去。
“先生,您這裡還有什麼吩咐,儘管說,以後您就是我們酒店的最重要的貴賓。”
“我現在需要知道三號街區的大致情況。”
“三號街區雖說被多方勢力割據,但這些勢力實際上的背景都是大差不差,誰也打不過誰,誰也看不慣誰。
就拿我和劉館長舉例吧,我們勢均力敵,都看中了從碼頭上收取過路費的好處,最終的結果就是誰搶到算誰的。”
“誰跟你勢均力敵?明明是我的酒館比你的酒店規模更大些!”
一旁的中年男子滿是不服。
“先生,您可別聽他亂說,我的酒館就在黑老板的對麵開著呢,雖說隻有三層的麵積,可每處都是實打實的裝修。
不像他們這家黑店,從二層到七層全點的煤油燈,裡麵有的房間甚至四麵透風,蟑螂遍地。”
原來這位中年男子就是酒店對麵酒館的劉館長,聽到酒店老板黑老板說和他勢均力敵,劉館長立刻不願意了。
“你那酒館裡的酒,上次我還喝出了頭發和指甲蓋,該不是用洗澡水兌的酒精吧!”
兩人說著說著又打了起來,全然不顧已經被林漠斷掉的一隻手腕和正在流血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