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不少人抱著胳膊看熱鬨,在秦風的目光掃過那些金色和紫色的任務牌上時,進來了一撥人。
這幫人一進來,原本正在看熱鬨的鎮民都乖乖讓開了路,一個個臉上露出恭敬之色,更多的是豔羨。
這幫人穿著無相宗的服飾,腰上都彆著一塊翠玉打造的牌子,上麵有淡淡的紅色光芒,雕刻著一條巨龍。
林泉生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拽了拽秦風的衣服,示意他先退後:“這是望崖山的人……”
言罷還怕秦風理解不了,補充了一句:“外門弟子。”
秦風回頭,就看到望崖山的這幫人朝著他走過來,為首的一個二三十歲,衣著打扮是這群人裡最光鮮的一個。
長發束縛在頭頂,用玉冠束縛住。
一張臉劍眉星目也是俊美,一股和封邦十分相似的傲氣縈繞在眉宇之間。
他一進門目光就鎖定在了秦風身上,實在是他那頭銀白色的頭發過於顯眼了。
他上下打量了秦風一樣,目光非常平淡,沒有半點怒火,甚至也沒有半分鄙夷,隻是這麼靜靜地看了他一眼,就像看到了一塊路邊的石頭,然後就挪開了目光。
而跟在他後麵的多是那天在瀑布下見過的外門弟子,其中也包括張旗和劉興義。
和這名青年比起來,張旗和劉興義的表情就要豐富多了。
特彆是劉興義,看秦風的眼神就像在看自己的殺父仇人,恨不得現在就衝上來把他抽筋扒皮。
張旗則一臉憤恨,眼裡殺意磅礴。
其他人和他們差不多,但沒有他們表現得那麼強烈,對秦風還存有一絲恐懼。
畢竟那天他們也見識到了秦風有多麼可怕,最起碼他們不是秦風的對手。
青年男子帶著張旗等人走到了秦風跟前,居高臨下:“你就是秦風?”
秦風掃了他一眼:“有何貴乾?”
青年冷眼道:“望崖山內門弟子邢峻銘。”他自我介紹了一句。
“我今天來是想看看,能夠在還沒進我無相宗,就對我望崖山弟子出手的人到底長什麼樣子。”
“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就敢這麼不自量力……”
他目光落到隻剩下金色和紫色任務牌的牆上,幽幽道:“看來凡人終究是凡人,就連活下去都困難,還敢談什麼修煉,真是可笑!”
林泉生躲在秦風背後,一個屁都不敢放,秦風也不指望他能幫自己說什麼。
自己倒是不在無相宗,但林泉生在,他以後還要繼續在宗門裡混。
“哦,那又如何?”秦風神情淡定,他越是淡定,對方就看他越是不順眼。
邢峻銘冷哼一聲,嗤笑道:“嗬嗬,沒想到你骨頭還挺硬,也不知道吃不起飯的時候,你還能不能嘴硬得出來。”
他抱著胳膊,繞著秦風慢慢轉了一圈:“怎麼,打算來這裡接點我們從牙縫裡漏出來的任務來填飽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