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你們那位聖女供奉的是三相……是殺生佛？”
秦風聽到這裡，已經忍不住攥緊了手指。
他之前和關墨都以為這位聖女是從第三個異世界而來的人，白虎他們口中的神力都是這位聖女賜予，又在佛寺這種地方吸收信仰之力，向來這位聖女應該是把自己當成了神。
可沒想到這位聖女不僅沒有，而且供奉的還是秦風在臨仙大陸時候得到的寶相法身三相佛。
儘管名字不一樣，但秦風可以肯定這個殺生佛就是三相佛。
如果修羅門聖女是來自第三個異世界，那她為什麼知道三相佛，難道這尊佛像在她的世界也存在？
思及此處，秦風眉頭緊鎖，他越發迫切地想見到那名聖女問個清楚了。
他走到白虎跟前，不再繞彎了：“我問你，你口中的聖女在什麼地方？”
提到這個，本來知無不言的白虎身子驟然一抖，臉上的驚恐之色絲毫不作假，臉色都瞬間褪去了血色，如同白紙一張。
“不不不，這、這個我不能說！”
秦風料到他肯定不會這麼輕易說出來，神色冷峻道：“你應該看得出來我們兩個不是一般人，帕爾默是怎麼死的你都看到了。你怕你的聖女，就不怕我們？”
白虎看著秦風咽了一口唾沫，一時間汗毛豎起。
他能看得出來眼前的男人絕非凡物，也知道這種的手段是什麼樣的，畢竟帕爾默即便死了，他的魂魄回來的時候都是癡傻的。
之前有聖女在，他知道自己即便死了也有機會“複活”。
可在這兩個人麵前，自己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一時間，白虎汗如雨下，許久給不出回應，現在擺在他麵前的就是兩條徹徹底底的死路。
見他無法回應，秦風也沒完全把他的路堵死，退了一步：“你跟了聖女很久吧？”
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這麼問，但這個問題明顯比之前的問題好回答多了：“是、是的，我從二十年就追隨聖女了。”
白虎“咕嘟”咽了一口口水，老老實實地應道。
“才二十年你就成了她座下的四大神使，看來她很看重你。”秦風點了點頭，就像是嘮家常一樣，語氣稀鬆平常。
這樣隨意的語氣並沒有讓白虎放鬆下來，反而更加緊張：“你、您問這個做什麼？”
“既然你跟了她這麼久，應該對她有所了解。那想必你也能猜到，你侍奉的這位聖女並不是一般人，甚至可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聽到這話，白虎沉默了。
是啊，能夠成為神使的人，除了對聖女絕對的忠誠之外，還有出色的修煉天賦和腦子。
白虎不算是個徹底的聰明人，他過於自負了。
但能在帕爾默的魂魄歸來之後就發現不對勁然後布下了迷陣，說明他並不是個蠢人。
既然不是傻子，從這位聖女擁有的以及賜予他們的力量之上，他便應該能感覺到這位聖女絕對不是凡人。
她擁有這個世界不曾有過的力量，供奉著一尊這個世界從未出現過的佛像。
想必，也曾經對他們提到過這個世界的真相。
哪怕隻有一星半點，白虎也應該早就猜到了些什麼。
見他沉默，秦風知道自己說對了：“既然如此，那你也應該能看得出來，我們兩個和你那位聖女擁有的力量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