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吳鑫眼看爸爸的眼神之中已有怒氣,立刻意識到機會來了,於是他怒罵一聲:“老東西,你怎麼跟我爸說話呢?!信不信我今天砸了你這醫館?”
吳東海攔住吳鑫,笑著對施天齊說道:“施神醫彆見怪,我兒子是年輕人,年輕人脾氣都不太好,容易衝動。”
說罷,他壓住心底的惱怒,道:“施神醫,我來找你,無非就是想辛苦你跑一趟蘇杭,蘇杭離金陵沒多遠,專機一個小時就能到,隻要你跑這一趟,我就給你一千萬,你看如何?”
施天齊搖搖頭,淡淡說道:“你的兒子我治不了,請回吧。”
“你......”吳鑫立刻怒道:“你這老東西,連是什麼病都不知道,就說自己治不了?你是不是在消遣我們吳家?”
一旁的吳東海,臉色也陰沉了下來,冷眼看著施天齊,質問道:“施神醫,你好像有些針對我們吳家?”
施天齊冷冷的看了他二人一眼,說道:“你今日過來,不守我這裡的規矩、趕走我的病人,難道就不是在針對我嗎?”
吳東海冷聲道:“我說了,我針對的隻是那幫窮人,他們不配和我吳東海在同一個屋簷下!”
施天齊冷笑道:“真是笑話!眾生皆平等,難道你還能管得了彆人和你同在一處天空下不成?”
吳東海道:“天空下的事兒我管不著,但屋簷下的事情,我管得起!”
說完,他厲聲說道:“施天齊,我給你麵子才親自過來拜會你,另外還為你準備了一份厚禮,你若是答應我,錢我給你,厚禮我也給你,但你要是不答應,那就是與我吳家為敵!”
施天齊不卑不亢的說:“我說了,你兒子我治不了,如果你非要與我為敵,那就請便吧,我施某一輩子行醫,早將生死置之度外,彆說你是蘇杭的吳家,就算是燕京蘇家,甚至燕京葉家,又能如何?老夫無非就是一條命,你拿走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