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知魚麵無表情的說:“是的,我看見了,廢掉你胳膊的是剛才那個男人,和這個小姑娘有什麼關係?你不知道什麼叫冤有頭、債有主?再說了,你那胳膊上的傷,打了石膏修養三五個月就能恢複,至於這麼沒風度嗎?”
“沒風度?!”高橋英吉難掩憤恨:“這女孩明顯跟那個男人有關係,隻要她老老實實告訴我那個男人的信息,我自然不會為難她!”
蘇知魚瞪著他,怒道:“這位姑娘已經說夠了,不認識那個男人,你聽不懂?”
高橋英吉氣惱的說:“誰知道她是不是在說謊!”
蘇知魚冷冷道:“她是不是說謊,都和你沒有關係,你想問清楚更多細節,可以再好好向彆人請教谘詢,彆人告訴你是情分,不告訴你是本分,不要動輒就威脅彆人的人身安全,剛才的事情難道還沒長記性嗎?”
高橋英吉的表情一下子難看起來,他知道,蘇知魚是在隱晦的提醒自己不要太囂張,剛才之所以得罪那個男人,也完全是因為過於囂張,不但開口罵人,還讓保鏢動手,結果落得如此下場。
蘇知魚的話,讓他感覺臉上十分沒有麵子。
但是,一方麵因為蘇知魚背後的蘇家,實力比高橋家族要強得多,另一方麵也因為他對蘇知魚心有好感,所以這時候也隻能強壓下心底的怒火。
蘇知魚開口問那個彈唱女孩:“姑娘,你剛才說你不認識那個男人,那他為什麼要幫你出頭呢?我看他好像是從剛才那個被車撞的人身上,拿了一些錢給了你?”
女孩認真的說:“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那位先生是個好人!”
“我在路邊賣藝彈唱,一直無人問津,那位先生給了我十萬日元,然後那個暴走族就帶著幾個暴力份子圍過來,搶了我的錢和吉他,還讓我陪他們去喝酒,是那位先生救了我!”
蘇知魚皺了皺眉:“被車撞了的那個人,是暴走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