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守道咬了咬牙,嘬了口煙,這才狠狠道:“畢竟是在東京,若離辦起事來不那麼方便,否則的話,我一定讓若離把鬆本良人抓到我麵前,將他千刀萬剮、淩遲至死!”
趙一鳴道:“老爺,這件事情,東京警視廳已經猜出是咱們蘇家所為了,您休息的時候,他們一直在跟我抗議,覺得我們鬨出這麼大的動靜,還不跟他們打招呼太過分,還威脅說要把這件事交給國土安全理事會調查處理,認為這件事情,已經觸犯到了他們的國土安全。”
“觸犯國土安全?”蘇守道不屑的冷哼道:“區區一個鬆本良人,就能跟國土安全的問題掛上鉤了?我看他們是不滿意我們在東京殺了這麼多人,覺得麵子上掛不住吧?”
“對。”趙一鳴如實道:“東京政府也很不滿意,覺得這件事情過於殘忍,十分影響東京的城市形象,所以他們決定追查到底。”
“而且,東京以及周邊幾個城市的國際機場都已經進入到了緊急狀態,他們正在嚴查所有離境的外國人,甚至宣布暫時不允許離境的私人飛機以及包機起飛,我們來時的私人飛機也都被監控了。事情可能有些棘手。”
蘇守道問他:“整個本州,還有哪些機場相對寬鬆一些?”
趙一鳴說:“目前看,應該隻有大阪機場了,因為大阪距離比較遠,好幾百公裡。”
蘇守道點了點頭,吩咐道:“那就都讓他們分散開來,想辦法乘坐公共交通前往大阪,然後從國內再調一架飛機過來,記住不要從中州調,從中海調,免得日本海關警惕,然後今晚先把若離和實際參與動手的人接回國。”
“好的老爺!”趙一鳴恭敬的點頭,隨即又問:“老爺,那您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我不著急。”蘇守道笑了笑,冷聲說:“高橋家族損失慘重、鬆本家族徹底完蛋,伊藤雄彥也殘廢了,現在的東京很安全,我再待兩天。”
說罷,他看了看時間,開口道:“一鳴,你上午去準備幾份探望病人的厚禮,中午隨我一起去醫院看一看伊藤雄彥,這是我們眼下,唯一的合作夥伴人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