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忠全非常嚴肅的說:“想對付蘇家,一定要從更深層次去解剖對手,而不是浮於表麵去對比雙方的紙麵數據!”
葉長空趕緊站起身來,躬身抱拳:“爸,長空愚鈍,還請您明示!”
葉忠全微微搖了搖頭,心裡又想起了葉長纓。
他在心中感慨:“我的長子葉長空,雖然也是個聰穎的人才,但還遠達不到天才的地步,所以他還做不到一點就透,但是,長纓才是那個不世出的頂尖天才,長纓永遠不是‘一點就透’,而是‘沒點就透’、無師自通!可惜,可惜啊......”
葉長空也看到父親眼裡的一絲失望,登時有些麵紅耳赤起來。
葉忠全內心感慨幾句,很快收起了思緒,對眾人道:“蘇家雖然子嗣眾多,但唯有蘇守道能入得了蘇成峰的法眼,更何況,蘇守道的一雙兒女都很爭氣,是蘇家這一代年輕人裡最傑出的兩位。”
“尤其是那個蘇知魚,深得蘇成峰以及蘇守道的疼愛,這父子二人,對蘇知魚的偏愛程度,早就超過了其他子嗣,甚至是長孫蘇知非。”
“所以,蘇成峰一旦行將就木,大權必將落入蘇守道一家人的手裡!”
“而未來在蘇守道一家人中,話語權最大的,一定是蘇知魚!”
說到這裡,葉忠全已是眼露精芒,鏗鏘有力的說道:“蘇知魚是一介女流,終將嫁人為妻,一旦她出嫁的那天,就是蘇家一分為二的那天,所以,誰能征服蘇知魚,誰就能征服蘇家一半資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