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蘇知非站起身來,邁步出了蘇知魚的書房。
蘇家彆墅占地麵積極大,整體更像是一座城堡,雖然一大家子人都住在一起,但是大家分彆住在彆墅不同的區域。
蘇知非下樓來到父親蘇守道的書房,敲門進去之後,便見蘇守道正滿麵愁容的叼著煙,神情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
見蘇知非進來,蘇守道詫異的問:“你妹妹呢?”
蘇知非尷尬的說:“知魚她有點......有點......”
蘇守道苦笑一聲,問道:“知魚肯定很生我的氣吧?”
蘇知非訕笑道:“她這個就是比較軸,其實這種事兒,早就該見怪不怪了......”
蘇守道歎氣道:“哎,終歸還是我辜負了你媽,辜負了你們兄妹倆。”
蘇知非忙道:“爸,您彆這麼說......不是說感情的事兒沒有對錯嘛,您也不必太過自責......”
蘇守道擺擺手:“喜歡誰、不喜歡誰,這是沒有對錯的,但結婚之後,確實要對婚姻以及另一半負責,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對,知魚生我的氣也是天經地義。”
說著,他又道:“知非,我叫你們來,主要是想跟你們說件事情,你們的爺爺讓我去澳大利亞避避風頭,今天夜裡就走,短時間內可能就回不來了。”
“去澳大利亞?!”蘇知非驚訝不已的問:“爸,爺爺這時候讓你去澳大利亞做什麼?還走的這麼倉促?就算這件事鬨得很大,可也沒有必要去澳大利亞吧?”
蘇守道苦笑道:“這件事,是我跟你爺爺兩個人的醜聞,你爺爺讓我去澳大利亞,自然是把我當成了那個背鍋的對象,同時也讓我來轉移媒體注意力,我走了之後,他們肯定會把我連夜跑路的消息泄露給媒體,到時候媒體肯定會把精力都集中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