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搖了搖頭,認真道:“隻要你不做與我為敵的事情,那我自然也不會把你當做我的敵人,我不是跟每一個姓蘇的人都有仇,隻是當年與我父親為敵的那些而已。”
蘇知魚鬆了口氣,道:“有恩公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葉辰微微一笑,又看向杜海清,認真道:“杜阿姨,您是我父親的故人,如果蘇家還有人跟您過不去,您可以隨時來找我。”
杜海清感激的開口道:“葉辰,以後如果有什麼用得著阿姨幫忙,或者用得著杜家幫忙的,一定要告訴阿姨。”
葉辰點了點頭,道:“好的杜阿姨,我們互相都留了聯係方式,有任何問題隨時聯係。”
杜海清嗯了一聲,又問:“對了葉辰,阿姨跟知魚回去之後,如果有人問起我們這段時間的經曆,我們應該怎麼回答呢?”
葉辰便道:“如果彆人問起你們這段時間的經曆,你們就一口咬定身體在車禍中受了重傷,一直被安頓在病房裡養傷。”
“至於病房在哪、屬於哪家醫院,你們一無所知,甚至對病房外的環境也一無所知。”
“如果彆人問起醫生是誰、護士是誰、長什麼樣子,你們就說醫生護士都戴著口罩,也不願意透露身份。”
“如果彆人問起醫生是為什麼給你們治療,你就說他們都是受一名神秘人的囑托。”
“那如果彆人問起這個神秘人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就說這個神秘人是看不過蘇成峰禽獸不如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