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馬叔,您稍等。”阿亮連忙應了一聲,隨後便一路小跑著去了外麵。
葉辰此時看著那個馬叔,故作緊張的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把我們綁來這裡要做什麼?”
馬叔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黃牙,如看待獵物一般,看著葉辰,笑道:“老子聽說一句勸,有些事兒沒必要知道的太早,知道的太早了,對你來說除了徒增煩惱之外,沒有任何其他作用,你就在我這裡踏實睡、踏實吃,具體要對你做什麼,你等幾天就知道了。”
說完,他看向一旁的郎紅軍,笑著說道:“你叫郎紅軍是吧?以後我就叫你小朗,這樣親切一些。”
郎紅軍緊張的問道:“你......你是什麼人?”
馬叔笑著說道:“鄙人姓馬,中文名叫馬逵,你現在待的這個地方,剛好歸我管,所以你也剛好歸我管。”
正說著,剛才那個阿亮,帶回來一個皮膚黝黑的印度人,印度人帶著近視鏡、穿著白大褂,看起來是個醫生。
這印度人邁步來到幾人麵前,用英語開口問道:“哪個是後天手術的供體?”
一旁的阿亮連忙指著郎紅軍說到:“他就是。”
印度人仔細打量了一下郎紅軍,點頭說道:“看起來狀態還不錯,這兩天一定要低糖飲食、少食多餐,另外不要給他服用任何藥物。”
郎紅軍嚇的臉色慘白,脫口問道:“你們到底要做什麼?!是要割掉我的一顆腎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