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天齊這時歎了口氣:“現在說這些也已經晚了,當時有那麼多的患者,當場看著我輸給了他,我施天齊的名號,以及濟世堂這三個字,在金陵已經被毀了,眼下就算是明知他耍詐出千,也沒有任何辦法挽回了。”
葉辰微微一笑:“這倒也未必。”
說罷,他想起什麼,問施天齊:“對了施神醫,你說他有個祖傳的藥鼎,究竟是什麼樣的藥鼎?”
施天齊連忙說道:“就是道士煉丹的鼎爐,整體約莫橄欖球般大小,看起來應該是銅製的,器型是長三足帶衝天耳,還有配套的蓋子,整個鼎爐的表麵都有掐絲製成的龍紋,看起來做工非常精美,據他說,這是他祖上傳下的,專門用來煉製丹藥。”
葉辰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笑道:“這東西說不定還真是個煉丹的好東西啊。”
說罷,他問施天齊:“那人有說過什麼時候過來嗎?”
施天齊忙道:“他說他明早八點,準時來掛他放在門口的那塊牌匾。”
葉辰想起門口那塊蓋著紅色綢緞的牌匾,微微笑了笑,邁步走到門外。
在那塊牌匾麵前站定,葉辰毫不客氣的伸手撕開上麵的紅色綢緞,霎時間露出三個鎏金大字:天師堂。
葉辰哼笑一聲,隨後將一旁的梯子拉了過來,單手抱起已經摘下的濟世堂牌子,又重新將這牌匾掛了回去。
施天齊有些緊張的說道:“葉大師,使不得啊......您若是將這牌匾掛上,那老朽豈不成那願賭卻不服輸的老賴了......”
葉辰笑道:“不礙的,牌匾掛上,是讓他知道,這件事情已經生了變故,他一定會趕過來處理,到時候我來會一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