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不解的問:“武者向來一心問道,為了武道,甚至能放棄一切,鮮有向您這樣,為了學業放棄武道的,您為何做出這種決定?”
馮子棟自嘲一笑:“我的父母,以及我年幼時接觸過的所有人,每天都在我的耳邊說著什麼武道至上,以及朝聞道夕可死之類的話,我自然也深受他們的耳濡目染,從小便立誌成為一名武道高手,年幼時還曾發下宏願,有生之年定要邁入暗境......”
說到這,馮子棟歎了口氣,繼續道:“可是,我沒想到的是,在我父母的眼裡,武道比我還重要得多,所以,在我六歲那年,他們兩人為了尋求突破,將我寄養在了何家,從此,四十年下落不明。”
“何伯伯本想傳我武道,可我因為對父母拋棄我的行為無法原諒,所以立誌不會成為他們那樣的人,於是我就放棄了武道,選擇用功讀書。”
葉辰不解的問道:“馮先生,我父親當年出國讀的是商學,您既然也考入了商學,為何又做了主持人?”
馮子棟說:“我出國學的確實是商學,主攻經濟學,一直到二十年前,我都還在美國從事金融相關工作,二十年前,我辭掉工作,回來應聘了電視台財經頻道財經分析師的崗位,後來就一步步做到了財經節目的主持人,最後就去了綜合一台做了新聞主持人。”
葉辰不禁道:“您這個跨度,好像有點過於大了。”
馮子棟感歎道:“因為我當年無意間知道了一些事情,所以就決定想儘一切辦法成為一名主持人,希望我的父母如果還活著的話,能夠在電視上看到我的樣子、讀到我的名字、聽到我的聲音,這樣他們就有可能會忽然出現在我的麵前、與我相認......”
葉辰忍不住問:“那他們出現了嗎?”
馮子棟遲疑片刻,認真道:“葉先生,這件事情,我們等婚禮結束之後,可以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慢慢聊。”
葉辰意識到他可能有什麼隱情,於是便道:“馮先生,這裡就很安全。”
馮子棟搖搖頭,笑道:“我相信你,也相信若離,但外麵的人,對我來說,不是完全可信的,我想跟你聊的事情,聽到的人必須完全可信,即便隻有萬分之一的概率不可信,我都不會說出哪怕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