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孟長生微微一頓,繼續道:“若是升龍命格,成功的幾率會大很多。”
吳飛燕忙問:“師尊,那我與師兄是什麼命格?”
孟長生淡然道:“爾與逐虜皆為虎格,乃是修道之人中,最低的命格,爾等二人,入道雖不算難,但若想要走的很遠,無異於癡人說夢,為師與爾等師徒一場,這顆丹藥,便是我給爾等的機緣。”
吳飛燕表情頹然的問道:“師尊,難道我與師兄命格不夠,您就不願多給我們一些幫助嗎?外麵清狗已經幾乎統一中原,我與師兄本就勢單力薄,若是再沒有更強的功法與法器,隻怕很難完成抗清大業......”
孟長生笑了笑,開口道:“飛燕,為師的畢生所學與法器珍寶,早已經安頓妥當,將來唯有命格高於我的有緣人方可有機會打開,誰能得到它,誰就是我的傳承者。”
吳飛燕表情不禁閃過幾分陰霾,她沒想到,師尊眼看即將大限將至,卻對自己說出如此殘酷的一番話來,按照他的說法,自己根本不夠資格繼承他的功法與法寶,這一顆丹藥,已經是很給自己麵子了。
吳飛燕心裡登時鬱悶至極,在這一刻,她對孟長生的感激瞬間化為烏有,剩下的,隻有強烈的不甘與仇恨。
隻是,她不敢當著孟長生的麵表露出來,隻能將這分仇恨埋在心底。
這時,孟長生掏出一枚戒指,遞給林逐虜,囑咐道:“逐虜,爾秉性正直、又深明大義,隻是骨子裡還是太善了一些,將來難免吃虧,這枚戒指,乃為師心頭之好,隻是現在為師已經不需要了,所以為師將它送給爾,若你大限將至前能參透其中奧秘,便可像為師這樣,再活五百年;”
“為師希望爾能重新為漢人奪回江山社稷,像當年大司馬大將軍與驃騎將軍那樣,逐匈奴於漠北、飲馬瀚海、封狼居胥!”
一旁的吳飛燕聽到這裡,心中更是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