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難免有些頹喪的說道:“撤退就是撤退,哪還有什麼戰略性撤退的說法。”
林婉兒看著他,笑著問道:“公子一定沒有登過珠峰和喬戈裡峰吧?”
葉辰點點頭,道:“沒登過,你呢?”
林婉兒嘻嘻一笑,得意的說道:“奴家登過,而且不止一次。”
說著,她娓娓道:“在幾十年前、登山設備還很簡陋的時候,人們登珠峰、等喬戈裡峰是非常困難的,尤其是喬戈裡峰,人們嘗試了五十多年都沒能成功登頂,無數次努力都在中途的某個位置折返回來,但好在這五十多年裡,總有人能將那個折返的位置往更高處推進,直至最終成功登頂。”
林婉兒看著葉辰,微笑著說道:“無論師公是否還活著,以他三百多年前的修為,應該是公子目前已知的所有修道的人中,實力最強的吧?”
葉辰點點頭:“在我已知的範疇內,孟長生第一,吳飛燕第二。”
“是了。”挽住葉辰胳膊的林婉兒,撒嬌似的用力向下拽著葉辰的胳膊,莞爾一笑,羞答答的說道:“公子在心中將他們二人視作珠穆朗瑪和喬戈裡峰便是了,今日這青照庵便是第一次衝頂的終點,下次把這裡當做衝頂大本營,一步步向前推進,終有成功的那天。”
葉辰輕歎一聲,點頭說道:“也隻能如此了。”
林婉兒見葉辰終於有些釋然,心中也放心許多。
此刻的她,就如古代剛嫁人的小娘子般,眼裡隻有自己的“夫君”,“夫君”便是自己的一切,“夫君”開心,便是吃糠咽菜也不覺得艱苦,但如果“夫君”不開心,便是山珍海味也讓她感覺味如嚼蠟。
她最怕葉辰不懂後退,現在看來,葉辰雖然多多少少心有不甘,但起碼已經接受了那位師太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