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聽葉辰這麼說,他心裡也不禁有些犯怵。
於是他隻能鬱悶的嘟囔道:“就算不能把他打個半死,也至少要讓我抽他幾十個耳光吧,不然我當初那幾個耳光不就白挨了嗎?”
蕭初然立刻說道:“你可以打人家耳光,但是打完之後彆人如果報警的話,那你就是故意傷害和尋釁滋事,輕則拘留你15天,重則進去蹲幾個月,你自己掂量掂量。”
“我......”蕭常坤紅著臉爭辯道:“當初他們打我,警察怎麼沒把他們抓起來?”
蕭初然問他:“那你當時為什麼不報警呢?”
“我報警?”蕭常坤氣惱的說道:“我把他們的瓶子打爛了,他們讓我賠五百多萬,我害怕賠錢扭頭跑了,你讓我報警?”
蕭初然看著他,非常嚴肅的說道:“你當時不報警是因為你知道自己理虧,人家又沒有什麼好理虧的,你現在去打人家,人家為什麼不報警?”
蕭常坤一時語塞,隻能看向葉辰,一臉期盼的說道:“好女婿,你到處給有錢有勢的人看風水,人脈肯定非常厲害,萬一我打周良運他報警了,你能不能給我找找關係?”
葉辰毫不猶豫的搖頭說道:“找不了一點兒,一點兒也找不了。”
說罷,他又補充道:“看守所裡我倒是有熟人。你要進去了,到時候我可以找人在裡麵照應著你。”
蕭常坤頹然的歎了口氣,一向膽怯的他,可不敢像馬嵐一樣,去經受看守所的磨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