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沐晚不敢動。
身旁兩側,柔軟被子陷了一塊。
男人的手撐在她的兩側,俯身。
江沐晚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看著男人幾乎要貼上來的俊臉。
水亮的黑眸盛滿了震驚和訝異,慌亂的在眼眶中亂跑。
除卻他惡劣的品行,這家夥的臉真是沒得挑剔。
近看一樣那麼精致帥氣。
“你……你在乾什麼?”江沐晚對他的行為感到費解。
他抬手落到了她的下巴上,指尖用力,陰鷙的咬著一字一句。
“江芷月,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許去找野男人!你現在竟敢帶他來開房?!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現在是已婚人士?”
“……”
就這事啊。
相比於薄斯衍暴怒,江沐晚卻很平靜,“薄爺,我找誰跟您有什麼關係嗎?”
她覺得自己沒什麼需要解釋的。
彆說袁沫寧不是什麼野男人,就算是又能怎麼樣?
他和季雪瑩在一起,她也沒說什麼不是嗎?
本來就是互不乾擾的生活,管那麼多乾嘛。
“再說了,你不也是帶季雪瑩來度蜜月的嗎?我剛剛還看到了你們倆還在吃燭光晚餐呢,你彆太雙標了啊。”
也?
那就是說,她的確就是跟這個男人過來度假開房的!!
薄斯衍臉上的表情那就是風雨欲來。
可江沐晚還在繼續說。
“我不打擾你去找季雪瑩,我乾什麼你也無權乾涉,這也是你想要的呀。”
薄斯衍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才如此生氣。
眼睜睜的看著她和彆的男人開房,由此引起的暴怒早就淹沒了男人的理智,讓他無法深入思考。
他隻知道,她是他的。
至少,現在是。
所以,她不可以去找彆人。
男人呼吸粗重,不由分說,捏起她的下巴,強烈的吻就落下。
帶著強烈的醋意和占有欲。
被身上的男人突然的賭嘴,江沐晚被嚇得唇口大張。
這一舉卻給了男人侵占她的機會。
“唔!!”
她甚至忘記了掙紮。
大腦宕機。
根本不懂薄斯衍這到底是在乾什麼?
直到他離開,她才顫抖著嘴唇,“你……你乾什麼?”
回應她的是男人又一個吻。
“唔……放開我啊!”
江沐晚手推著他的肩膀。
“你不是問我在乾什麼嗎?我在告訴你!”
江沐晚方寸大亂,潑婦一般的罵起來,“薄斯衍你瘋了吧你!我不是季雪瑩,你犯什麼病了?你發燒了還是喝假酒了?!你知不知道你在乾什麼?”
“乾什麼?吻你啊。不,準確的來說,我在吻我老婆,有什麼問題嗎?薄太太?”
“有問題!!你明明知道我們隻是名義上的夫妻。”
“名義上但是合法!”
薄斯衍拆下領帶,將她一直掙紮的兩隻手給綁起來,壓到了床頭,一手輕輕撫著她的腰。
“我不僅要吻,我還要……”
男人的手慢慢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