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可沒人理會他。
“背著我找野男人就算了,還敢打我!”陳淵大叫起來。
江沐晚沒當回事,薄斯衍卻一下停下了腳步,轉身回來,又給了他一腳。
他抓住陳淵的衣領,聲線陰沉,“你再敢意淫我老婆,我拔了你的舌頭!”
看著自己的兒子又被欺負了,陳大媽直接坐在地上,拍著地板哭喊起來,“哎呦,我的天爺啊,江沐晚找外麵的野男人打我兒子,你們都來評評理啊,這女人就不是個好東西,勾引有婦之夫,當個小三還這麼明晃晃,這得是多不要臉才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你們快來看啊,把我兒子打成這樣,必須要報警!”
陳淵咬了咬一口血牙,看著薄斯衍。
他這兩腳踢掉了他的半條命。
忽然,他不知從哪兒掏出一把水果刀來,對著薄斯衍的左腹捅了上去。
不過他反應快,沒讓陳淵得逞,用右手擋了一下,生鏽的刀子在他手心劃出了一道血痕。
“老公!”
江沐晚看到之後,快步跑了過去。
又給了陳淵一腳。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了?”
許蓉看著江沐晚遲遲不歸,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事。
匆匆趕過來看到的就是這場麵。
薄斯衍的手還在滴著血。
“薄少爺,你的手……”
“阿姨,我沒事。”薄斯衍搖了搖頭。
許蓉報了警。
“這個男人把我兒子給打成這樣,我們還沒著急呢,你們倒先去報警了,行啊,咱們就讓警察來評理。你女兒勾引了野男人還光明正大的帶著人回來,你這個當媽的也不要臉!”
陳大媽大聲叫嚷道。
許蓉冷著臉沒說話。
等警察來了之後,陳大媽又是哭又是喊,說她兒子怎麼怎麼慘。
輪到許蓉的時候,她有條不紊把陳淵最近乾的偷雞摸狗的事都給說了出來,涉及到了村裡很多戶人家,她清晰的說到了每一戶人家的名字。
甚至包括剛剛的那條項鏈,都是陳淵偷來的,這種數額絕對夠陳淵喝一壺得了。
“警察先生可以去他家裡看看。”許蓉提議道,“這都是最近發生的事情,說不準贓物還在他們家裡呢。”
陳大媽沒想到許蓉會把這事給捅出來,立馬攔住了警察,“不行,你們先把他們打我兒子這事給說了。”
“哦!!原來我家的東西是這個犢子偷得?”
“我家的也是。”
“不行,警察先生一定要去搜他們家,說不準我們的東西就在他們家呢!!”
“就是,我們的東西還在他們家,一定是。”
“我們先去搜他們家,打人的事以後再說。”
“……”
以後還有以後嗎?
若是光是他們兩家的恩怨,自然大家都是看熱鬨的。
涉及到了所有的人利益,那就不同了。
誰都是先為自己考慮。
她一個死了丈夫的寡婦,帶著兩個孩子在這裡生活,一直都這麼相安無事,沒有手腕那是不可能的。
“哎哎哎……不行啊,不行!”
陳大媽想攔著這一群浩浩蕩蕩的人,隻可惜,被人給推到了一邊。
沒人願意管她,大家都想知道自己丟失的東西是不是還在他們家裡。
“哎呦……”
陳大媽差點被人給踩死。
許蓉看了眼,帶著江沐晚夫妻倆回去了。
聽說陳淵最後被判了一年,畢竟人贓俱獲。
陳大媽當場暈了。
江沐晚回家之後給薄斯衍包紮了一下,“等回去打個破傷風,我看那刀子生鏽了。”
“好,我聽你的。”
“疼不疼?”江沐晚問。
“你心疼我?”薄斯衍眨了眨眼睛,“我當然疼,讓我親一下,我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