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暫時替尊夫人針灸,連續七天,雖不能根除,但也能有效緩解她的病情,希望能撐到找到我師傅的那一天。”
“好,好。有勞司馬先生了。”晏朗欣喜不已,這已經是目前最好的選擇了。
司馬濟開始取出銀針為晏夫人針炙,其實晏夫人本名叫柳瀟瀟。隻是晏朗名氣大,大家都管她叫晏夫人,很少有人知道她的本名。
整整過了一個小時,司馬濟才收起銀針,額頭微微滲出汗珠,顯然消耗很大。
雖然他做不到像易不凡那樣直接以針渡氣,卻獨創了一套行針引氣之法,一邊將靈氣注入患者體內,一邊以銀針刺激穴位,牽引靈氣遊走,滋體通竅。
效果是顯然易見的,晏夫人臉色好了一些,睜開的眼睛在緩緩地轉動著,眼神裡多了一絲希望之色。
晏朗看到眼裡,激動地握著夫人的手,差點就老淚縱橫,然後又動情地握著司馬濟的手,“司馬先生,太感謝了。辛苦了吧,走,我帶你去吃飯,為你接風洗塵。”
原來司馬濟從江都城千裡迢迢趕來奉欽城,飯也沒吃澡也沒洗,就要求先過來看病人。
司馬濟此刻也不再推脫,跟著晏朗離開病房。
接下來兩天,風平浪靜,司馬濟繼續給晏夫人針炙。而易不凡玩了一天後,居然有閒情跑到彆墅後麵的河流去釣魚。青絲從不釣魚的,也特意去陪著他。
她總覺得這個男人身上充滿了神秘感,所以總想辦法勾他的話。可易不凡雞賊得很,回答問題避重就輕不痛不癢的。
當她打算放棄時,就在第三天的傍晚,青狼幫幫主杜元良親自帶著上百人過來馬術俱樂部要人了。
“杜幫主,有這個必要嗎?”青絲看著青狼幫的人,眉頭微皺,還真是沒完沒了啊。
“有這個必要,他敢在我的地盤上打我的人,這筆帳要是不算,傳出去了我青狼幫的臉麵何在?”杜元良長得儒雅斯文,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說話語氣平平淡淡的,卻讓人有一種莫名的不適感。
“我說過很多次了,他不在這裡,走了。”
“我的人親眼看到他在這裡騎馬,還騎著那頭很漂亮的照夜玉獅子。他還很有閒情去釣魚,你一直陪著他,你們的關係非同一般啊。我有視頻為證,你彆不承認。”
杜元良怎麼會知道這些?怎麼會有視頻?難道有叛徒?青絲聞言忍不住回頭看了看身後的人。
黃錚的眼神有些遊離,但臉上波瀾不驚。在他心裡,這算不上背叛,反正隻是把一個麻煩交出去而已。
“人就在裡麵,我要是不交呢?”青絲冷冷地掃視青狼幫的上百名臭男人,眼神裡沒有一絲害怕。
“那我們就隻好進去自己找了!衝!”杜元良帶著金色名貴手表的右手一揮,青狼幫的人便興奮地衝過去。
不過那位靈武境的武修者卻站在杜元朗身後,冷冷地看著,一動不動。找人這種事情確實還用不著他動手,除非對方也有高手在場。
“啪!”
青絲不知道從哪抽出了一條長鞭,猛地一鞭抽在衝在最前麵的三人身上。三人痛得頓時皮開肉綻,痛得大呼小叫,其他人見狀頓時停住。
“我看誰敢動!”青絲冷目凝視,臉色如霜,英氣颯爽。
“晏小姐,念你是女流之輩,給你一次機會單挑,打贏我的人,我就帶他們走。”杜元良取出一根雪茄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