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腎科的教授?”
楚天挑了挑眉頭,莫名就感覺眼前這家夥很不靠譜的樣子。
“人家可是教授,肯定有辦法救人,你就彆管了,真救不活這女人,也跟你沒任何的關係。”許夢琪拽著楚天說道。
周圍看戲的人,也都是愣住了,懷疑的看著這位腎科教授鄭偉力。
“讓我來,這女人情況很特殊,你沒辦法的,不要給自己惹來麻煩。”楚天上前一步,淡淡的說道。
“你也懂得怎麼救人?年輕人,有一顆想要救人的心是好的,但做什麼事情都要量力而行,不想為了顯擺自己,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我這可是為你好,你能明白嗎?”
腎科教授鄭偉力,神情嚴肅的看著楚天。
周圍看戲的人,也都是輕蔑、質疑的看著楚天,顯然認為楚天如此年紀,絕不會懂得醫術。
“好啊,你請!”
楚天嘴角上揚,選擇退後一步看戲。
“你這就對了,給人治病不是什麼小事情,真要是治不好,人家家裡人賴上你,你就完了!”許夢琪說道。
“明哲保身,倒也沒錯。”楚天輕笑著點點頭。
腎科教授鄭偉力開始給中年婦人進行胸腔按壓,各種能用的治療手段都給用上了,但卻是完全見不到任何作用。
“我用的方法都很標準啊,為什麼就起不到任何作用啊,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到底是因為什麼?”
“按照我的方法,是可以將這個女人給救醒過來的啊,完了啊!”
腎科教授鄭偉力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豆大的汗珠已經是順著臉龐滑落了,手掌都是在微微顫抖著。
周圍看戲的人,也都是紛紛皺起眉頭。
“你到底行不行啊,就你這水平還他媽的是教授?我看是叫獸吧,狗叫的叫,野獸的獸,是這個叫獸吧?”
“胡說什麼啊,人家是腎科的教授,又不是彆的科的教授,人家隻會治腎。”
“沒那個能力,就彆站出來裝比,還教授呢,大自然裡麵有這種獸嗎?”
周圍看戲的這些人,都是輕蔑的冷笑著,嘲諷著這位腎科教授鄭偉力。
鄭偉力臉色陰沉的都要快滴出水來了,但卻是束手無策,心裡充滿了絕望,因為裝逼失敗,意味著他很可能會被這女子的家人給訛上了。
“你看看,這就是裝比的下場,虧我把你攔住了吧。”許夢琪笑嘻嘻的說道。
“換人!”
“我來!”
楚天嘴角勾勒起一抹笑意,直接走了上去,將腎科教授鄭偉力拉到了身後。
“你來?”
“你確定?”
腎科教授鄭偉力心頭大喜,現在隻要楚天接受,就有一個能夠甩鍋的對象了。
“嗬嗬,想讓我來幫你接住這口鍋?不好意思,我是有絕對把握才動手的。”楚天淡淡的說道。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鄭偉力冷哼一聲說道。
“你這家夥……”
許夢琪氣的跺了跺腳,無奈的看著楚天。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在了楚天的身上,楚天彈指間數根金針出現在了手掌中,看的周圍眾人一愣一愣的。
楚天快速將十幾根金針刺入到中年婦人的神封、太乙、地靈、仉行、慧中等十幾個穴位,手法精湛無比。
隨後楚天一掌拍在了中年婦人的胸口,一口烏黑惡臭的鮮血噴出,空氣中透著惡臭,很多人厭惡的皺起眉頭,連忙捂住了鼻子。
“水!”
楚天低聲說道。
“快拿水來!”
許夢琪連忙衝著發呆的列車長喊道。
列車長回過神來,連忙找來了水,“水來了水來了!”
昏迷的中年婦人已經睜開眼,迷茫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又抬頭看了看楚天,“我……這……這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