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
鐘洋一字一頓泣血說出三個字,周圍幸災樂禍的目光充滿了惡意,讓他恨不得生撕了陸然,死都不會給陸然磕頭。
“小王、小李,快把鐘大夫扶起來,這幾天實在太累了,送他去休息。”
雖然劉局也想繼續看鐘洋出醜,但是作為專家組組長,要以大局為重,組內需要和諧穩定。
咣當!
還沒等小王、小李走過去,鐘洋的臂彎一軟,腦袋砸在地上,直接給陸然磕個響頭!
喧鬨的走廊,頓時鴉雀無聲,隻剩下磕頭的聲音餘韻綿長!
眾人一臉驚恐的看著陸然,傻子都知道肯定是陸然做的手腳,隻不過沒有證據而已。
陸然依然是一幅人畜無害的樣子,有了鐘洋的前車之鑒,大家再不會上當,這他媽就是吃人不吐皮兒的大魔頭!
劉局哭笑不得,一個勁的搖頭,小許這家夥,真是一點虧都不吃啊。
解氣!
真解氣!
陳清徽樂的直大腿,對付這種人,就應該這麼對付他。
葉霜白了眼陸然,如果不是鐘洋屢次騷擾她,陸然也不會做的這麼徹底,有個小心眼的老公真好!
鐘洋的手腳軟弱無力好像一條死狗,隻有眼中徹骨的仇恨證明他還活著,因為身體無法發力,隻好被人放在擔架上,抬到休息室。
“半小時後,他的氣血自會衝開穴道,對身體沒有影響,我不會做的太過分。”
陸然安慰大家道。
眾人全都是一臉黑線。
已經很過分了好不好!
鐘洋好歹也是個米國醫學博士,大庭廣眾之下,周圍全是同事領導,居然給陸然下跪磕頭,這難到還不過分?
殺人不過頭點地,男兒膝下有黃金啊!
當然,鐘洋數次侮辱陸然,還騷擾葉霜,既是願賭服輸,也是咎由自取。
“小許,能否給我們講講這些孩子的具體病情?”
既然孩子已經痊愈,劉局終於放鬆下來,詢問道。
他帶領專家組奮戰三十多個小時,連症狀都沒確定,陸然隻花一小時就把孩子的病治好了,他有種深深的挫敗感。
不得不說,個體的差異還真是巨大啊。
“劉局,言重了,這些孩子的症狀是斑疹傷寒,是一種急性、烈性傳染病,在華夏已經非常罕見了,我偶然在本古譜上看到的。”
陸然一臉凝重,斑疹傷寒傳播的速度非常快,越來越多的孩子感染這種病毒,大家隻能疲於奔命,必須找到感染源,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劉局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挺起胸膛,隨後深深的鞠了一躬,大聲道:
“許大夫,我代表這些孩子感謝你,請受我一拜。”
“許神醫,請受我一拜!”
“…”
“小許,一定來仁濟堂看我,我要向你好好學習。”
走廊中頓時出現神奇一幕,各大醫院的專家教授集體給一個年輕人鞠躬!
周圍的人紛紛側目,心裡想這哥們什麼人啊,真他媽牛,肯定哪個部門跑過來視察的領導。
“使不得,使不得,諸位前輩老大哥,實在是太抬舉我了。”
陸然心頭有點發荒,趕忙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