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醜一腳踹開鼻釘男,怒罵道,上次他們十幾個人連陸然影都沒碰到,反而被陸然虐得生不如死,他可不想再惹陸然。
“這些家具擺設可都是真金白銀買的,既然都砸壞了,那就賠五十萬吧!”
陸然笑眯眯的說道。
“什麼!”
張二醜不由得一驚。
“怎麼,你有意見?” 陸然冷著臉,皺眉問道。
“沒有意見,必須賠錢,你們趕緊掏錢。”
張二醜一腳踹在鼻釘男身上,恨恨道。
“老大我們連五百也沒有啊。”
三個人叫苦不迭,眼淚不停的流,本來是給二姐出氣還能賺點外快,結果可倒好,現在還要掏五十萬。
問題是,他們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怎麼可能攢下錢啊。
“既然他們沒錢,你是老大,那就你掏,否則我隻能給嶽司長打電話了,打砸搶夠你們進監獄待幾年。”
陸然說著話,已經掏出手機,準備撥號。
“彆彆,許爺,我掏,我掏還不行嗎?”
張二醜哭喪著臉,趕忙答應,打又打不過,跑還跑不了,隻能認命了,隨即掏出手機按陸然指定賬號彙款五十萬。
他的心在滴血啊,他媽的,這次虧大發了,收了二姐五萬過來砸店,結果賠進去五十萬,這可是他全部家當,以後連飯都吃不上了!
“滾!”
陸然擺擺手,收到賬戶到賬短信,五十萬足夠他再賣十套全新的家具擺設。
“許爺,祝你開業大吉,財源廣進!”
儘管心在滴血,張二醜還得陪著笑臉,帶著小弟灰溜溜的離開了。
出了醫館大門,張二醜鬆了口氣,反手在鼻釘男臉上連扇了兩個耳光,怒道:“記住了,以後看到濟世堂的人,都他媽給我繞著走!”
“那小乾巴廋的體格,我一拳就能捶死他,怕他做啥?” 其中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混混說道。
哐!
“上次我帶著豹子他們十幾個對付他,除了我,其他人都進醫院了,豹子粉碎性骨折現在還沒好,你他媽想死我不攔著,現在就進去!”
張二醜一腳踹倒這個混混,怒罵道。
嘶!
所有小混混都低著頭,不吭聲了,老大口中的豹子,是幫派的超級打手,平時打他們十幾個跟玩似的,這麼牛逼的人都被狂虐,他們進去就是送死啊。
回到自己的老窩,張二醜拿出手機打給二姐,對著電話罵道:“臭婊子,你害老子賠了五十萬。”,隨後把下午的事情跟短發女說了一遍。
“張二醜你個慫逼,竟被個小白臉嚇住了,老娘白讓你玩那麼多天,還給了你五萬塊,你動動腦子行不行,現在是法治社會,再能打有什麼用,看老娘玩死他!”
短發女恨恨罵了一通,隨即掛了電話,然後又撥通另外一個聯係人。
電話接通後,短發女一改剛才潑婦罵街的聲調,立馬變成了嗲聲嗲氣的小騷婦,帶著哭腔道:
“鑫哥,你可得幫我啊,否則我就不活了!”
“我艸,還有人敢欺負我的小寶貝?” 電話那頭的男人臉色一沉道。
“我今天去一家醫館推銷藥材,被那個老板各種侮辱,然後...”
短發女哭哭啼啼道,把下午的事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