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仁鬆了口氣,陸然沒受傷就好。
薛大少為人實在差勁,根本不拿彆人當人看,對陸然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擱誰誰也受不了,如果不是為了合同,他也不想忍氣吞聲,可惜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薛雨卉也暗暗鬆了口氣,感覺自己今天好奇怪,已經十多年沒見許哥哥了,按理說對他的情感早已變淡,為何還是不希望他受傷呢。
“不來正好,省著丟人現眼!”
史廣偉冷笑一聲,事到如今,他有絕對相信蒯大夫可以好薛小姐,那麼簽下這個合同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甚至他都想好和他新保養的小三去國外旅遊的事了,感覺褲襠緊了不少。
“蒯先生,您看看可是這些東西?”
不一會,出去買東西的保鏢氣喘籲籲的跑回來了,拿著一包藥材和器具遞到瘸子手裡。
“嗯,分毫不差,薛大少的手下辦事果然靠譜,請薛小姐換身方便艾灸的衣服,薛小姐可有女護理?”
瘸子打開包裹一一核對,最後點頭稱讚道,不著痕跡的拍了薛淩峰一記馬屁。
“蒯先生過譽了,去把小荷叫來。”
薛淩峰故作謙虛道,然後衝保鏢吩咐一聲,他心裡非常得意,果然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不一會從臥室走出來一個十七八歲的花季少女,她叫小荷,是薛雨卉的貼身護理,平時照顧小姐的起居,也粗通醫術,在古代她就是丫鬟的角色。
“小荷小姐,薛小姐身嬌肉貴,我一個粗鄙之人不便觸碰,等會還請你幫忙,一會我告訴你穴位具體位置,然後你用包裹藥材的艾條熏烤,切記保持距離,不要灼傷小姐。 ”
瘸子非常客氣的說道,然後又不放心的叮囑一番。
“先生放心。”
小荷謹慎的點點頭,平時小姐的護理工作都是她做,所以自有分寸。
接著瘸子拿起一個銅製的圓筒就是溫筒灸,拿起桌上藥材撚成條狀,塞入溫筒灸,隨後從自己貼身的小包中取出一個藍色小瓶,將瓶中的紫色液體滴入筒中。
這個紫色液體就是七毒花,也是七毒天雷灸的精華所在,這七種毒花用好可以救命,反之可以殺人,所以必須謹慎。
緊接著他把筒中艾灸條點燃,遞給小荷,告訴她一些注意事項。
這時,薛雨卉已經換好衣服,因為艾灸需要露出大片肌膚,所以她穿的是女性健身服。
上身是一個健身抹胸,下車是一條四角短褲,露出略顯纖瘦但筆直修長的雙腿,白皙的皮膚好像一件瓷器,讓人不敢褻瀆。
史廣偉看的心猿意馬,抓耳撓腮,薛小姐可比他的小三強一萬倍,可惜不是他能染指的,所以他趕忙低下頭,不讓彆人看到眼中的猥褻之光,誒,感覺褲襠又緊了!
瘸子從器具中拿起一個藥匙,輕輕點在薛雨卉的俠白穴上,小荷趕緊按照瘸子藥匙指定位置,拿起艾條在其上間隔三厘米的地方,開始熏烤。
薛雨卉感覺冰冷的腹部傳來一絲熱流,非常舒服。
隨後,瘸子又用相同的方法,讓小荷在薛雨卉的幾處穴位熏烤。
“小妹,感覺如何?”
薛淩峰神色緊張,擔心的問道。
“感覺挺好。”
薛雨卉眉頭舒展,幾絲熱氣在她體內循環,感覺有股寒氣從她頭頂泄了出去。
“那就好,那就好,蒯醫生果然名不虛傳!”
薛淩峰立刻放下心來,稱讚道。
“薛大少,用不用按照許先生所說,先做小麵積的天雷灸,看看情況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