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聽說我在沐州,而且他們乾活的那個工地老板,不給他們開工資,所以我就讓他們過來,之前忘記跟您打招呼了。”
佘苗苗罕見地臉色一紅,不好意思道,雖然她是女人,但很少露出女性化的一麵,可能正如她所說的一樣:戰場上隻分生死,不分男女!
但這次她臉紅了,因為她在沐州也是人生地不熟,也沒能力幫軍刺、鐵柱找工作,還是得依靠陸然才行,隻是一時間有點不好意思說出口。
因為陸然已經讓她在這兒打工,而且讓她和妹妹住在醫館,如果軍刺、鐵柱來了,確實沒地方安排。
實在不行,就讓他們去人才市場慢慢找吧。
“佘大姐,這兩位兄弟的身體狀況恐怕不妥,應該及時治療才行。”
陸然在軍刺、鐵柱身上仔細觀察一陣,皺眉道。
“都是小傷小病,乾我們這行,怎麼可能沒點傷,忍一忍就好了。”
鐵柱笑嗬嗬道,很好地掩飾了眼中偶爾閃過的痛楚。
“當兵確實是這樣。”
陸然點點頭歎氣道,他救火犧牲前也是當兵的,自然是深有感觸。
陸然隻是武警消防部隊的普通士兵,都會因為平時的高強度訓練落下一身傷病,就更彆說軍刺他們這些經過鐵血洗禮的最頂級特戰兵了。
雖然軍刺、鐵柱掩飾的很好,但瞞不過陸然的望診之術。
“恕我實話實說,兩位兄弟上的傷隻能越積越重,最好儘早治療,否則恐有殘疾之憂!到那時就追悔莫及了。”
陸然神色凝重,嚴肅說道。
“其實我們之前去三甲醫院看過,但醫生說不能根治,而且告誡我們不能乾活隻能慢慢靜養。”
鐵柱長歎一口氣,無奈說道,以他們的經濟條件,如果不乾活隻能餓死,怎麼可能慢慢靜養。
“我對你們的病倒是有不同看法,兩位兄弟,我幫你們看看如何?”
陸然思索了一番,微笑道。
“還墨跡什麼,感激謝謝許先生!”
佘苗苗踢了軍刺、鐵柱兩人一腳,催促道:
“我的病當初比你們的還嚴重,許先生都能治好,就更彆說你們的了。”
其實她這兩位兄弟的病比她嚴重,當初,她的傷痛都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那他們所受的折磨隻會更痛苦,隻是他們都是鐵血硬漢,已經習慣了忍受痛苦。
她曾經帶著軍刺,鐵柱,跑遍全國各地的醫院,但醫生對他們三個的說辭幾乎一模一樣:他們的病治不好,隻能慢慢靜養。
有的醫生甚至暗示他們,如果實在疼痛難忍,可以服用一些違禁的鎮痛藥品,因為他們這輩子都得與傷痛為伍!
所以佘苗苗心灰意冷來到沐州,打算找到妹妹後,自己能活一天就算賺一天。
但是她沒想到通過嶽安民遇到陸然,從此以後,陸然不僅徹底根除她的傷病,而且還改變了她的人生。
所以她把昔日的戰友喊來,就是希望陸然可以幫他們治療傷痛。
“那太麻煩許先生了,我這點小病,吃點止痛藥就好了。”
鐵柱咧咧嘴,臉上始終掛著一絲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