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兩下,但也不過如此,你們在旁邊等著,咱們的賬等會再算!”
梳著中分頭的胖子回頭看了眼陸然,冷冷道。
艾琳娜害怕地看著中分頭,緊緊摟著陸然的胳膊,再也不肯撒手。
“艾琳娜會長,到底發生了什麼?”
感到從手臂處傳來的驚人彈性,陸然趕忙轉移注意力,詢問道。
“我剛才在公園慢跑,看到這個人正給人看病,但他用的不像西醫,也不像中醫,就用毛筆在黃紙上畫幾個符號,然後嘀咕幾句誰也聽不懂的話,病人就好了。”
艾琳娜拍拍胸口,平複下激動的心情,心有餘悸道:
“然後我隨口說了句:這是巫術,竟然被他聽到,他不由分說地掏出一張畫滿符號的黃紙扔在我身上,然後我就感到全身麻木,不能動彈!”
陸然神色凝重地點點頭,原本以為祝由術已經失傳,除了他不會再有人使用,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懂得此術。
“然後這個人就問我是否認懂得中醫的朋友,我隻認識你,所以就告訴他了。”
艾琳娜臉色微紅,有點不好意思道。
“沒事,你是我們大學的客人,我保護你也是應該的,隻要你彆再坑我就好。”
陸然揶揄道,不動聲色地把胳膊抽出,儘管他有點戀戀不舍,但如果被葉霜看到,那就是死罪!
“頂多下次你再摸我時,我不告訴你老婆。”
陸然的掙脫沒有任何意義,艾琳娜再次摟住陸然,笑意盈盈道。
“咱們看看這個人到底有何本事。”
艾琳娜的話充滿誘惑,陸然臉色一紅,趕忙轉移話題。
此時坐在中分頭麵前的是個中年胖子,穿著亞麻材料的白大褂,帶著一頂高高的帽子,應該是個廚子。
隻見廚子的左臂呈紫紅色,上麵布滿密密麻麻的白色小泡,應該是被熱油燙傷,滿頭大汗,握著自己的胳膊慘叫連連!
中分頭不慌不忙,拿起毛筆在符紙上畫了幾個符籙,用火機點燃,塞到白酒瓶裡使勁搖晃幾下,然後澆到廚子燙傷的胳膊上。
過了十幾秒,廚子立馬停止慘叫,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胳膊,滿臉的不可思議,經過白酒的洗禮,剛才痛苦不堪的傷處已經不疼了。
隨後中分頭又讓廚子把剩下的白酒喝下去,最後叮囑道:
“受傷部位不能沾水,忌食腥辣,一周後即可痊愈,下次炒菜時注意點。”
“謝謝大師!謝謝大師!”
廚子連忙站起來鞠躬道謝,期初他也認為這個中分頭是個神棍,但一番治療下來,原本疼痛難忍的傷口確實不疼了。
隨後他趕忙掏出幾張毛爺爺,一股腦地放到中分頭的行李箱蓋子上,中分頭見後滿意地點點頭。
“我還是覺得他是騙子,那瓶子裡肯定不是白酒,沒準是什麼快速見效的麻醉藥,所以澆上之後,把廚子的傷口麻醉了。”
艾琳娜自信地一笑,看向陸然。
的確是白酒,因為陸然已經聞到刺鼻的酒味,但他沒有立刻反駁艾琳娜,隻是盯著那個中分頭,若有所思。
“下一個!”
中分頭把箱蓋上的錢仔細疊好,放進懷裡,然後慵懶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