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遠點!”
刀疤頭一把推開陸然,伸出大手粗暴地抓住俞青鴻細嫩的胳膊,拉著她就往外扯。
“滾開!我不接你的鐘,找彆人去!”
俞青鴻厭惡的一甩手,將那刀疤頭甩到一邊,然後趕忙扶起陸然叮囑道:
“許老師,沒事吧,你趕緊走,這個鐘我不收你錢,快走!”
“誒呦!我艸,給彆的男人按摩還不要錢?我說你怎麼不接我的鐘,原來看上這個慫逼,媽的老子包你一年,我看以後誰敢點你的鐘。”
刀疤頭大怒,指著俞青鴻怒罵道:
“今天你不侍候老子,老子就打斷這個慫逼的狗腿!”
一邊說話,他一邊朝自己的手下使了個眼色,那四人立刻會意,立刻把陸然包圍起來,不懷好意地看著陸然。
“許老師,你快走,這裡沒你的事!”
俞青鴻趕緊推了一把陸然,催促道,雖然許老師的身體看著精壯,但肯定不是這幫人的對手,而且人家也沒必要為自己惹上大麻煩。
刀疤頭這夥人在溫泉城附近頗有勢力,是一個龐大幫派的成員,他們可不好惹。
“今天你不給老子弄舒服了,誰也走不出去!”
刀疤頭挑起俞青鴻的下巴,盯著她輕佻道。
“你!...”
俞青鴻氣得渾身發抖,她來這裡工作時就已經聲明賣藝不賣身,而這個刀疤頭覬覦她的美貌,剛開始還裝的人模狗樣,現在徹底撕破臉皮,卸下偽裝,露出色狼本性。
想起自己的悲慘遭遇、沒有出路的明天、一片漆黑的未來,她突然覺得一陣委屈,又有了自殺的衝動。
如果不是還有弟弟需要照顧,這樣的生活,她一天都不想過了。
“俞老師,這種事還是我來吧。”
突然,她的前方出現一個寬厚的背影,把她擋在後麵。
原來是陸然站到了俞青鴻的前麵。
在那一瞬間讓她感覺到很溫暖,很踏實,她甚至都有種想躲在這個男人的背後,永遠也不想麵對現實的感覺。
“慫逼,現在給你個機會,趕緊從這兒滾出去,否則等會你隻能躺著出去!”
刀疤頭不耐煩道,聽到俞青鴻喊這個男的為許老師,如果毆打老師,那將造成非常不好的影響,所以他不也敢輕易動手。
“你和這四個狗腿子立刻滾出去,我就原諒你們。”
陸然微微一笑,拿起一條浴巾在池子裡蘸滿了水,他知道今天這件事恐怕不能善了。
“打斷五肢,媽比的,給臉不要臉。”
刀疤頭手一揮,四個狗腿子立馬衝了上來,既然你不識抬舉,也彆怪我出手狠辣,毆打老師確實麻煩,但也就是多花幾個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