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病了,但問題不大,本來我想從人民醫院請個主任醫師過去,正好嶽安民打來電話。”
林市長轉頭望向陸然,關心道:
“文傑啊,你怎麼還得罪了軍情處的人啊?”
“誒,彆提了,到現在我也是一頭霧水。”
陸然搖搖頭,一臉苦笑:
“今天我抓到一個給濟世堂搗亂的叫花子,好像是他們要抓捕的逃犯,由於他們的阻攔,導致叫花子逃跑了,誰成想他們反而把我帶回警局了!”
“跟這個軍情處打交道你可得注意,他們是華夏幾個不對外公開的神秘部門之一,權限非常大,如果不是謝先生確實有病,沒有這個理由,恐怕連我也保不出你來。”
謝長風一臉凝重,囑咐了一句。
陸然心裡暗暗一驚,這可是在沐州的地盤,連林市長都保不出自己來,那可見這軍情處的權力有多恐怖!
他心中暗自決定,下次再遇到柳英男,有多遠躲多遠!
隻可惜陸然的願望是美好的,但柳英男恐怕沒那麼容易放過他,比起渺無蹤跡的叫花子來說,有家有業的許家榮更容易控製!
在沐州三環外城中村裡的一個自建房門口,叫花子走到跟前,警惕看了眼周圍,確定沒有可疑人士,這才推門而入,喝了口水,這才放鬆的躺在床上。
想起剛才的事,他就羞怒交加,自己苦學玄術三十餘載,今天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打得落荒而逃,幸虧沒叫熟人看到,否則他這張老臉可就丟儘了!
想到這,他急忙掏出手機,撥了出去:
“李主管,事情沒辦成,發生了點意外。”
“哦?袁道長也有失手的時候?之前聽你的語氣還以為你無所不能呢!”
電話裡傳了一個陰冷的聲音,語氣中的譏諷不言而喻。
“你!如果不是軍情處那幫狗腿子窮追不舍,我怎麼可能會失手!”
袁道長氣得咬牙切齒,把手機捏得咯咯作響,但任務沒完成,確實無力反駁,隻能賴在軍情處的身上。
其實軍情處反而是救了他一命,如果不是軍情處阻攔,他早就被陸然抓住了!
“這件事你搞砸了,另外那件事你總該辦妥了吧?”
李管家繼續問道。
“辦妥了,那葉霜仍是處女之身,五官精致、身材高挑,果然是個極品尤物,最難為可貴的是,從麵相上來看,她竟然是罕見的旺夫命!”
袁道長一邊說,一邊露出一絲頗為淫蕩的笑容來,可惜葉霜是他雇主的禁臠,否則無論如何他也要得到葉霜!
同時他也幸災樂禍地想到,結婚好幾年,自家老婆還是處女,那個許文傑的男性功能肯定不行!
電話那頭沉靜了一分鐘,這才說道:
“我已請示主人,他說再給你一次機會,希望你好好把握!如果再失敗,後果可就不是退錢那麼簡單了!”
雖然李管家說話慢條細理,但語氣中的陰冷,好像從手機聽筒裡滲透出來,袁道長感到自己的身體拔涼拔涼的,整個人仿佛掉進了冰窖一般!動彈不得!
儘管他沒見過李管家背後的主人,但隱約能猜出來此人是京城裡某一世家的大少爺,而且隨隨便便能拿出兩千萬雇他殺人,本身就是一種實力的象征,他可不想被這種人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