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人見病人無法自行上前來,於是便逐一站起,然後為病人診脈,問了一下基本情況。
陸然仍是最後一個人上去的,他隻是微微的一搭脈,便一言不發的回到坐位之上。
“諸位,淡淡你們的看法吧。”
鐘天南也上前去診了脈,問了幾個問題,然後便回到坐位上。
九大流派的傳人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
“經脈鬱結,氣血略堵,能醫倒是能醫,但也得三年五載,而且就算痊愈,也隻能勉強自理。”
“中風引起的全身癱瘓,可惜年頭太久,否則的話還有希望。”
“此為癱瘓之症,若有人通曉太乙神針,或許能有一線希望,誒,可惜太乙神針早已失傳百年, 若用其他方法醫治基本沒什麼效果。”
聽就九大流派的人各抒己見,陸然不置可否,微微一笑,卻是一言不發。
太乙神針並沒有失傳,但他也沒有著急承認自己會這套針法,因為如此一來太過於一鳴驚人了,樹大招風,能低調,還是低調一點好。
當然如果其他流派沒有好辦法,那他也隻能勉為其難了。
“以諸位看,幾天見效?”
鐘天南等待眾人說完,微笑問道。
“至少也得三十天……”
“三十天太久,我看二十天足矣……”
“若以我們寒涼派的獨門秘方治療的話,十天足矣!”
段承業淡淡一笑,挑釁的看了眼陸然,臉上雖然沒露出傲然的神情,但是語氣中的得意,大家都能聽得出來。
隨後,他貌似謙虛的衝鐘天南拱了拱手:
“不知憑鐘老的本事,需要幾天?”
鐘天南一臉凝重,謹慎說道:
“以我能力,恐怕也得需要十天,不過正如嶺老所言,就算治好,但也隻能勉強自理,若想做回正常人,怕是難了。”
鐘天南話音剛落,段承業立刻囂張的笑了起來,露出滿口大黃牙。
他的治療時間能和鐘天南處於伯仲之間,這本身就是一種巨大的榮譽!
其他流派的代表和台下的中醫也紛紛震驚不已,沒想到寒涼派的獨門秘方如此驚人,竟然力壓其他八大流派,隱約間成為九大流派之首!
段承業雙手叉腰,看著其他流派的代表,心中的狂喜無以複加,隨即看到角落裡的陸然,他故作奉承道:
“憑許大神醫的本事,治療如此頑疾,需要幾個月?一年夠不夠?哈哈哈!”
陸然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直言不諱道:
“十分鐘足矣,而且可以讓病人完全恢複!”
不是自己想裝逼,奈何總有人把臉湊過來讓我打,誒!
在這一瞬間,整個禮堂瞬間鴉雀無聲,針落可聞,禮堂的所有人都被陸然的話驚呆了,這貨是瘋了嗎?!
這家夥為了當會長,是不是已經迷失心智,開始胡言亂語,口不擇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