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聽說過鬱傷肝,還沒有聽說過因鬱導致癱瘓的,‘許神醫’你可真給我們上了一課啊。”
段承業嘿嘿一陣冷笑。
“嗬嗬,年輕人的思路就是給我們老年人的不一樣,可惜隻是異想天開,毫無根據!”
“小夥子,還是回去多讀幾年醫書吧,你的天賦不錯,但基礎太差,所以現在,你還是一邊站著涼快去吧。”
鐘天南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即為陸然推翻自己的診斷而感到不舒服,也慶幸有段承業阻攔,沒讓陸然當上會長,現在看來陸然的中醫理論太差,實在難以勝任會長一職。
“鐘老哥可是禦醫,他的診斷不會錯的,小許,我看你還是再好好診斷一下。”
陳清徽急忙走到陸然跟前,拽了他一把,給他個台階下。
陸然年紀輕輕,在中醫上的天賦非常不錯,他不可希望陸然受此打擊,一蹶不振,因為毫無疑問,肯定是陸然診斷錯了。
“陳老,您請放心,我的診斷不會錯的。”
似乎看出陳清徽的擔心,陸然投去感激的一撇,微笑道。
“既然‘許神醫’這麼有把握,那咱們打個賭如何?”
段承業拍了拍桌子,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一臉的不懷好意,笑眯眯道。
“怎麼賭?”
陸然怡然不懼。
“你剛才說十分鐘就能治好病人,如果十分鐘病人不能站起來,你就把我們段家的禦賜脈診還回來,並且終生禁止行醫!”
段承業信心十足,終於說出了最終目的,不僅想要奪回家傳寶物,還想置陸然於死地!
如果讓陸然放棄治病救人,就相當於讓他放棄人生的意義,那跟讓他去死也沒有什麼分彆。
禦賜脈診!
陸安心裡一凜,眼睛眯了眯,原來段承業和段啟文是一家的,怪不得段承業處處針對他,這下子終於明白了。
“沒問題,既然你提出兩個賭注,那我也提兩個,段先生家傳的那套六十四枚保命金針還有這個禦賜的行醫箱,如果我十分鐘內能讓病人站起來,那這兩樣東西就歸我,如何?”
陸然微微一笑,看著段承業身邊放著的行醫箱,隻見行醫箱上散發著濃鬱的靈氣,一看就非凡品。
段承業驟然色變,這保命金針是他寒涼派世代所傳下來的金針,一共六十四枚,銀有龍鳳之分,一半針尾是龍首,一半針尾是鳳首,也可以稱做龍鳳保命針。
這些針是古代醫學高手精心所製而成,若用它來針灸,效果奇好。
這是寒涼派的傳家寶,寒涼派的針灸秘法必須使用保命金針才能施展,如果沒了這套神針,那寒涼派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所以拿龍鳳保命針來做賭注,他是萬萬不能同意的。
“這龍鳳保命針是我寒涼派世代所傳之物,不能拿來做賭注,還是換另外一種吧,我以一套針法做賭注如何?”
段承業神色數變,雖然有百分之一千的把握陸然肯定會輸,但他還是不敢冒險。
但他又不想放棄這麼好的機會,所以內心非常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