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業這個耳光抽得很重,段啟文的鼻孔裡麵都開始往外淌血了。
“閉嘴!”
段承業憤怒的盯著他侄子,鐘天南可是中醫泰鬥,在中醫界威望十足,如果得罪了他,寒涼派真的就徹底涼涼了。
他的眼神中有恨鐵不成鋼的惋惜,有嚴重到控製不住的憤怒,還有深沉到無力的悲哀。
自己這個侄子真是被段家慣壞了!
段啟文的一番臭罵已經成功地讓鐘天南的臉色變得陰沉無比,但鐘天南不想在交流會和一個小輩起爭執,那樣實在過於丟人,等會議結束後有的是時間。
有時殺人不一定非得用刀,口誅筆伐一樣可以置人於死地!
“我段承業做人坦坦蕩蕩,龍鳳保命針我輸得起,許醫生,今天我輸你一籌,東西你要好好保管,總有一天,我會在贏回來。”
放下了幾句場麵話,段承業扔下行醫箱,拽著一臉怨毒的段啟文有些灰溜溜的離開現場。
他最後的這幾句話無非就是挽回點麵子罷了,什麼叫輸一籌?
他的醫術跟陸然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裡好不好,這貨還真是會住自己的臉上貼金,但和他那個傻叉侄子起來,聰明太多了。
反正無論如何也是要輸的東西,場麵話說得好聽點,至少輸人不輸陣。
“好的,如果你能贏我,到時候我自會雙手奉還。”
陸然拿起箱子,仔細觀察起來,箱子外表由頂級白犀牛皮包裹,白色中透著熒光,確實是個寶物,打開箱子後,他取出一個紅色的檀木盒放在箱子上。
打開盒子,隻見裡麵裝的是一副銀針,有長有短,有粗有細,但是跟普通銀針不同的是,這副銀針的針尾上有的雕著龍頭,有的吊著鳳頭,十分的精致尊貴。
好東西!
鐘天南眼前一亮,不住的點頭,讚歎不已。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這套工具對於中醫大夫來說,具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小許今天真是雙喜臨門啊,既成為了沐洲中醫協會會長,又得到如此貴重的行醫工具,這箱子可是金絲楠木製成,當年是寒涼派祖上治瘟疫有功,乾隆皇帝才命人賜此箱子,在中醫界可以說是價值連城也不為過!”
陳老摸索著行醫箱,對箱子的來曆如數家珍,隨後他又拿起龍鳳保命針,聲調再次提高:
“這保命金針更是了不得,可非一般金針可比,經過曆年來無數醫道高手的把摩,自身沾染了一些醫道之氣,如果使用以氣禦針,那療效更是驚人!”
大廳一片寂靜,好像連空氣都凝聚了,大家全都盯著陸然身上,他們目光中的嫉妒、羨慕、迷惑或者兼而有之。
他們不明白陸然為什麼這麼幸運,既當上了會長,又獲得價值連城的行醫工具,在這個交流會上,陸然無疑是最大的贏家!
“鐘老、陳老您們如果喜歡就送給你們吧,行醫箱和龍鳳金針正好一人一件。”
陸然微微一笑,衝著鐘天南和陳清徽拱拱手,好像對眼前價值連城的寶物一點都不動心。
鐘天南聞言,微微一愣,滿臉的不可置信,禦賜行醫箱和龍鳳保命金針那可是價值好幾千萬,陸安竟然拱手相讓,真讓人心生敬佩!
“好好,果然是赤子之心!我和鐘老哥一大把年紀,要此物作甚,這些東西在你手裡才能發揮它應有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