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姐痛經!”
薛雨卉的侍女小荷是個急性子,實在忍不住了,隨即大聲說道,聲調非常高,引得醫館內正在排隊的病人紛紛側目。
薛雨卉五官精致,身材苗條,本來就有很多目光偷偷摸摸放在她身上,現在聽說她有痛經,這些目光變得更加炙熱了。
“小荷!”
感受到眾人戲謔的目光,薛雨卉臉蛋通紅好像發燒一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薛小姐跟我去二樓,樓上比較方便。”
聽到這個病,陸然不禁啞然失笑,痛經是婦科比較常見的一種病,大部分女同胞都深受其苦,可惜今天俞青鴻請假了,否則請她給薛雨卉治療能方便一點。
薛雨卉得這個病並不奇怪,腎氣虧損,氣血虛弱,還是氣鬱體質惹的禍,她這體質與生俱來,陸然隻能幫她改善,如果想徹底改變,那可就複雜多了。
到了二樓,薛雨卉感覺舒服許多,至少沒有那麼多人關注她了。
“薛小姐,請躺在那兒。”
陸然指了指二樓大廳的診療床,和氣的說道。
薛雨卉躺倒診療床上,剛舒了口氣,突然感覺腹如絞痛,珠玉般的額頭上立刻冒出細密的冷汗。
陸然眉頭一皺,當下不敢耽擱,立刻從針袋中抽出一根銀針,撩開薛雨卉的衣服,露出她雪白平坦的小腹,飛快地朝著她臍下四寸的渝中穴準確的紮了下去。
啊!
薛雨卉發出一聲驚呼,幸好二樓沒有外人,否則這種嬌喘聲,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她感覺渾身暖洋洋的,小腹裡好像有一團火,散發出溫暖的光芒,把她的痛楚溶化地煙消雲散。
“謝謝許大哥,我好多了。”
薛雨卉坐起來,一臉感激,這種深入骨髓的痛苦她是真的不想再經曆一次了。
“你的衣服...”
陸然指了指她的小腹,薛雨卉的小腹平坦,而且肌膚勝雪,雖然非常吸引眼球,但長時間露在外麵很容易著涼的。
薛雨卉這才發現自己的小腹還露在外麵呢,臉色一紅,趕忙拉下衣服,同時心底也有個念頭升起:自己對陸然的防備之心真的很低。
“許大哥,你還記得小時候的事嗎?”
薛雨卉雖然麵色如常,但略微僵硬的表情顯示出心裡的忐忑不安。
小時候‘許文傑’和她玩過家家的時候,曾經說過長大了要娶她為妻,或許隻是童年玩笑,但是不知為什麼,她始終記憶深刻。
終於還是問到這個問題了!
陸然眼睛一眯,上次給薛雨卉治病時,她看著自己的眼神就是一副很熟悉的樣子,雖然陸然現在就是許文傑,但對許文傑的記憶一無所知。
隨即陸然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樣,隨後搖搖頭:
“真的沒什麼印象了。”
“哦...沒...沒事。”
薛雨卉心裡雖然失落,但還是硬擠出一絲微笑,不管眼前的男人是不是撒謊,其實都已不重要了,自己麵臨的問題,終究還得靠自己解決。
她提起兒時玩笑般的‘婚事’,就是希望陸然能假扮她的男友,幫她取消家裡的聯姻,之所以選擇陸然,那是因為在她認識的男人當中,她就對陸然不排斥。
“這是三紅補氣湯,我讓佘大姐給你抓幾副藥,一天一次,回去煎服即可。”
陸然對許文傑童年一無所知,隻好避開這個話題,他把方子遞給薛雨卉,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