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他哆哆嗦嗦的把電棍關閉放在桌子上,然後雙手抱頭慢慢蹲下,其中一個特警立刻把他銬了起來!
“你們還真是膽大包天!”
田書員怒極反笑,渾身怒喝:
“貪贓枉法,濫用私行,你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二...二叔!”
田羅嚇得臉色慘白,渾身不自覺的打著擺子,心中,有驚濤駭浪席卷!
這次是真的栽了!
最後,惶然之下的田羅看了看陸然,仍舊不死心向田國鋒問道:
“二叔,他真是您的好朋友?!”
“許先生不僅是田書員的好朋友,更是我謝兆林的救命恩人,任何人敢對先生不敬,我寧可傾家蕩產也要讓他血債血償!”
謝兆林的雙眼血紅,他已經完全怒了,整個人就仿若一隻嗜血的猛虎,虎視眈眈的盯著田羅!
如果不是陸然相救,他早就死了,如今陸然有難,他若不舍命相救,還算是個人嗎?
聽完謝兆林的話,田羅整個人直接從輪椅上癱落到地上,隻覺得,天都塌了。
心中,一陣哀嚎。
老天~
他這是把天捅了啊!
“把他帶下去!”
田國鋒一聲歎息,揮了揮手,不願多說,之前對自己的侄子疏於管教,如今終於闖了大禍!
“二叔!饒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田羅痛哭哀求道,可惜田書員板著臉不為所動,如果謝兆林因此撤資,那這五十多億的招商引資就廢了!
整個沐州市委領導班子,耗時一年多,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拉來的投資,還因為投資的事導致林市長降職調任,大家為此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為了能讓謝兆林平息怒火,哪怕讓自己的侄子蹲個三年五載他也無話可說,何況這是田羅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如果不是他行事囂張跋扈,怎麼會惹到彆人。
“許先生,你沒事吧?!”
謝兆林已經取得鑰匙,小心翼翼地把陸然的腳鐐手鐐打開,關心之情溢於言表。
他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心中充滿悔恨,為什麼沒早一點找到許先生,讓許先生平白糟了這麼多罪。
“田書員,謝總,謝謝你們,我沒什麼大礙。”
陸然揉了揉酸痛的手腕,連忙起身對田書員、謝兆林感激道。
“小許,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失職,沒管理好手下的人,讓你受委屈了!”
田書員衝陸然歉意道。
旁邊的一眾警察和特警目瞪口呆,心中紛紛猜疑這個小年輕到底是那尊大神,竟然讓沐州一把手低頭認錯!
在陸然的勸說下,謝兆林的怒火終於平息,這才同意影視基地的剪彩如期舉行,而且陸然必須出席。
招商項目保住了,田國鋒終於鬆了一口氣,自然對陸然感恩戴德,隨後派出兩名下屬一路護送陸然到家,可不能再讓陸然出什麼事。
“老婆,我回來啦,想我了吧?”
陸然剛進屋就興奮地喊了一聲,一路上他給葉霜打了十幾個電話,但都提示對方已關機,不由得心裡有點納悶。
可是當陸然在客廳掃了幾眼之後,臉色立刻寒了下來,他手裡拿著一張紙條,上麵寫著葉霜留給他的話:
“文傑,我和咱爸媽回京城葉家了,我要嫁...嫁給李星河,如果田書員能救你出來,那你回來後立刻離開華夏,桌子上的離婚協議我已經簽好字,你隻要簽了,李家應該不會再找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