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文厚腳步有些踉蹌的退了幾步,江凡自知勝負已分,對著滿臉震驚的徐文厚拱了拱手,臉上表情極為裝逼的說道:“徐長老。承讓了!”
聽到這句話,圍觀的眾人立馬炸開了鍋,“不是吧,徐長老竟然敗了,這個年輕人怎麼如此逆天。”
“是啊,誰也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功夫這麼厲害,恐怕我們一起上都不是對手。”旁邊有人附和道。
“是啊是啊,這個年輕人太厲害了,如何了得呀。”
“我看不然,你看他們兩人打了這麼久,僵持了這麼長的時間,說明水平應該相差不多,年輕人隻是略勝一籌而已,況且徐長老還沒有使用自己最拿手的長刀呢?如果徐長老拿出了真本事,誰勝誰負還很難說。”另外一人頗有些高深莫測的說道,說完還得意地點了點頭,旁邊立馬就有幾人紛紛點頭附和,認為他說的在理。
聽到周圍弟子嘰嘰喳喳的議論,徐文厚卻是心中一陣苦笑,他和江凡的差距隻有他自己心裡清楚。所謂外行看熱鬨,雖然兩人打了將近二十分鐘,有來有往,誰都奈何不了誰,看起來有些不相伯仲的味道,但是他們看到的隻是表象,如果旁邊有一個內行人的話,他就會發現,自己連江凡的衣角都沒有碰到過。
徐文厚看了看江凡氣定神閒的樣子,隻見他沒有一絲氣喘,呼吸非常平穩,就連臉色都沒有一絲變化,衣服以非常整齊,沒有絲毫淩亂,好像他剛剛隻是看了一場風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可是再看看自己,徐文厚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現在可是非常的狼狽。嘴裡大口的喘著粗氣,呼吸急促,臉色漲紅,嘴唇發白,汗流直下,就像是剛剛跑完一場馬拉鬆。而他的衣服也非常的淩亂,有些衣冠不整,完全就沒有了剛剛儒雅的書生氣質,反倒像一名搬磚的建築工人。
徐文厚不得不承認,自己比江凡實力上低了好幾個等級,在心裡也已經明白,剛剛的比試隻是江凡讓著自己,不希望他在眾人麵前丟臉,否則,可能隻要一招自己會敗下陣來。想到這裡,徐文厚看向江凡的目光變得非常尊敬,在這個世界上,強者永遠都會獲得彆人的尊敬和認可。更何況,這還是一個不以勢壓人,懂得給彆人麵子的強者。
徐文厚對江凡從心底裡佩服,同時也不再把他當成小輩看待,而是當成了自己的同輩,看到江凡站在自己的對麵,神情還是那般平靜,並沒有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年紀雖輕,但沒有年少得誌的張狂,給人一種老成持重的感覺,徐文厚又高看了江凡一眼。
“江兄弟,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如此厲害,已有大家風範,真的是讓我羞愧啊,真是難得的少年豪傑。”徐文厚對著江凡深深地鞠了一個躬,由衷的敬佩道。
“哪裡哪裡,徐長老才是我們學習的楷模啊!”江凡笑著說道,正所謂花花轎子人抬人,麵子都是自己給的。
聽到江凡的話,徐文厚覺得眼前的這個人真是個不折不扣的人才啊!既有高強的身手,而且為人處世還老成持重,更重要的一點是,雖然年紀輕輕,但是不驕不躁。要知道,世界上天才很多,但是大部分都死在了繈褓裡,就是因為這些人自以為天賦驚人、高人一等,然後就傲氣衝天、性情急躁,殊不知最後往往都死於這個毛病。
想到這裡,徐文厚不禁對江凡起了愛才之心,如果這樣的人才能夠加入丐幫,那麼丐幫離興盛之時就不遠了。但是自己又有什麼資本去吸納他加入呢?想到這個問題,徐文厚不禁皺了皺眉頭。或許隻有將丐幫的幫主之位交給他,才有一絲的希望,畢竟哪個男人能低檔的住權勢的誘惑呢?
徐文厚馬上當機立斷,決定邀請江凡加入,時機可不是經常有的,“江兄弟,我的這點三腳貓的功夫讓你見笑了,我覺得要是丐幫能有江兄弟這樣的人加入,那麼我們將會變得很強,不知道江兄弟有沒有興趣啊?”
江凡聽到徐文厚的話,微微眯了下眼睛,腦袋飛快的轉動,有些遺憾的說道:“實在是抱歉,我現在並沒有加入丐幫的想法,我現在隻想儘快的恢複記憶,早點找到自己的家人。”
“江兄弟,你先彆急著拒絕嗎嘛,隻要你願意加入,我們的幫主之位就是你的!”徐文厚表情嚴肅、石破天驚的說道。
聽到徐文厚的話,周圍一陣嘩然,丐幫眾弟子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也太驚世駭俗了吧,怎麼能就這樣輕易地將幫主之位交給一個外人呢。大家都知道,就連徐文厚現在都不是幫主,隻是代行幫主職責,更何況交給一個外人,就算他武功高強,但貿然的交給一個外人這也太冒險了吧。
彆說丐幫弟子了,就連江凡自己都大吃了一驚,沒想到徐文厚竟然有這般魄力,不由對徐文厚也心生敬佩,為了幫派的興盛,可以放下手中的權力,這可不是所有人能夠做到的。
可是江凡卻對這個幫主之位沒什麼興趣,在他眼裡找回以前的自己才是第一要務,更何況,他可不想卷入黑幫的無端爭鬥中,他隻想過安安靜靜的生活,安安靜靜的泡妞,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
“對不起啊,我還是對加入丐幫沒什麼想法,我隻想過自己的生活,所以,抱歉了。”江凡歪著頭,有些玩世不恭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