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聽到徐文厚的話,連忙說道:“徐大哥,你太高看我了,重振丐幫是我的責任,而且光靠我一個人是不行的,還要大家的一起努力才行。”
“是啊,你說的對,我們的實力還是有差距,在行動之前我們必須先提升自己的實力要緊啊。小凡,你武功這麼厲害,你就先操練一下這夥小兔崽子吧,,自從丐幫消沉之後,他們一直懶懶散散,整個人都沒了精神,要不然這次就不會被飛車黨的人乾的這麼慘了。”徐文厚憂心忡忡的說道,丐幫人員太少,但是質量起碼得提上去啊,要不能怎麼和人家搶地盤啊,總不能真的就江凡一個人上吧。
“好的,你放心,這段時間我一定好好地操練一下他們。其實我早就有這樣的想法,把他們打造成一隻真正能打的隊伍,因為他們足夠忠誠,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以他們作為班底,到時候我們丐幫的實力就會飛速的提升。”江凡信心滿滿的說道,這樣離他的計劃就更近了一步。
“嗯,小凡啊,你這個計劃好,到時候就看你的了,我這方麵沒你強,這件事就有你負責,不過到時候你一定要能拉出一支能打的隊伍出來,弄死他媽的飛車黨。”徐文厚頗為高興地說道,聲音中帶著激動。
“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辜負徐長老的重托。”江凡點頭說道。
“好,我也對你很與信心,這件事你儘快去辦吧,今天就先到這裡了,你們先去忙吧。”徐文厚看到事情已經計劃的差不多多了,短期茶杯淡淡的說道。
江凡和張東兩人一起走了出去,徐文厚看著兩人的背影陷入了沉思。過了半響,徐文厚站了起來,走到旁邊的一張案台旁邊,輕輕地挪動上麵的一個花瓶,就在花瓶歡歡在轉動的時候,大廳後麵的牆體上響起轟隆隆的開門聲,隨後露出一個漆黑的門洞,這裡竟然藏著一個密室……
徐文厚急忙往密室內走去,來到密室內,他又急忙按下牆體上的開關,石門又轟隆隆的合上了。
房間內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隻有牆體上部有一些針眼似得小孔,用來透風的射出一絲亮光。
徐文厚摸索著拿出手中的打火機,點亮了兩根蠟燭,蠟燭的光不是很明顯,但是已經足夠了,因為這個房間非常的小,隻有不到十平方米的麵積。
蠟燭的光不是很穩定,一直在輕輕地跳動,跳動的光芒映襯在徐文厚的臉上,顯得有些詭異。
隻是此刻他的表情非常的莊嚴肅穆,目光直視自己的前方,沒有一絲的偏移。順著他的目光萬千看去,就會發現讓人震撼的一幕。
隻見他的身前放著一個巨大的案台,幾乎占了整個房間三分之二的麵積,案台分了好幾層,上麵居然擺滿了密密麻麻的靈牌,起碼有幾十塊之多。
寂靜的密室,狹小的房間,詭異的靈牌,還有搖曳的紅燭,這一切都在著恐怖的元素,讓人想想就覺得滲人,更何況身臨其境。
可是徐文厚並沒有這樣的神色,隻是表情莊重的看著眼前的這些靈牌,然後緩緩地彎下腰,連鞠了三下躬。
徐文厚站直了身體,然後目光向下移動,看向了最下麵一排,最右邊的牌位,這塊牌位和其他的牌位有些不同,因為他非常的新,看起來好像沒做多久,上麵清晰地用繁體寫著幾個大字,張震天幫主之靈位。
原來這位就是丐幫的上任幫主,也就是張東父親,張震天。而在他之前的這些靈位,都是這麼多年以來,各位幫主的靈位,竟然都聚集在這裡,一起供奉。
沒有想到就在大廳的後麵,竟然供奉著丐幫各任幫主的靈位,但是這個秘密也隻有丐幫的各任幫主和某些人才知道。
徐文厚一直盯著張幫主的靈位看,看了足足有好幾分鐘,眼中閃過複雜的神色。最後歎了口氣說道:“大哥,對不起,我們有把丐幫照顧好,我對不起你。”
說到這裡的時候徐文厚聲音已經哽咽了,徐文厚十幾歲的時候父母雙亡,家裡沒有了什麼親人。隻有十幾歲的孩子沒有什麼謀生的能力,最後隻能上街乞討,淪落成了一個乞兒。
但是,乞討的生活也不是那麼的好過,因為乞丐的地盤都是已經劃分好的,如果有外人來的話,是會收到驅逐的。不管徐文厚在哪裡乞討都會被彆人毆打,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