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拉著白伶準備跟上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三爺爺忽然開口說話了。
他指著白伶沉聲道,“你,留下,讓季陽這小子一個人去,這事兒你不能插手。”
白伶眉頭微蹙,轉頭看了我一眼。
我心裡清楚,她這是在征求我的意見,可人在屋簷下,哪有不低頭。
“算了,你就在這裡等我吧,辦完事情,回來之後,我帶你出去逛街。”
這時。
旗袍女人也看向了白伶,話語中透著一絲揶揄道,“放心吧,辦完事情,我會把他原模原樣的送回來。”
說著,她伸手拉住我的手腕,帶著我出門了。
出了門,我就聽到了白伶有些不滿的聲音。
“騷貨!”
我臉色黑了一陣,連忙歪頭看了一眼走在前方的旗袍女人,但對方臉色如常似乎並沒有聽見。
走出算命鋪子後,一輛黑色的桑塔納緩緩停在了門口。
這讓我一個農村小夥開了眼界。
要知道,在哪個年代,能開這車的,可都是非富即貴啊!
懷著羨慕又忐忑的心,上了後排。
女人一手抱著鼓鼓的胸脯,一手杵著下巴,朝著我打量了一圈,問道,“你多大了?”
“還差一個月就滿十八了。”我如實回答。
旗袍女人挑了挑眉,有些驚訝道,“這麼小?”
“年齡小,可真家夥可不小。”我故意說了一句,也算是報複她剛才朝三爺爺告狀這件事。
“嗬嗬...是麼。”旗袍女人朝著我看了一眼,目光緩緩朝著我的二弟挪了下去,隨即‘嘖嘖’了一聲,說道,“我看,你這真家夥還沒有我的小手指長。”
“我......”
我被揶揄得說不出話來。
......
車子行駛的途中,我跟她又閒聊了幾句。
簡單的了解了一下情況。
女人告訴我,她叫江清,讓我叫她清姐。
她家裡是做木材生意的,在這白雲市也算是一個有頭有臉的商人。
而她家裡死的人,也不是彆人,正是她的老公。
按照她的說法,這個未曾謀麵的老公,是出門的時候,不小心掉河裡淹死的。
之前請了不少的陰陽先生去下葬,都沒能成功。
無奈隻能找到我三爺爺。
可三爺爺又向她推薦我,這才有了讓我出馬這一回事。
不過,聽著江清說得玄玄乎乎的話,我忍不住詢問道,“清姐,你老公隻不過是淹死而已,真有這麼奇怪嗎?”
江清轉頭看了我一眼,緩緩開口道,“也算是有些奇怪吧,反正自從他死了之後,我就一直沒睡過一次好覺,時常夢見他就站在我的床邊,想要掐死我。”
“豁哦!”我驚訝的看著她,繼續問道,“真的假的?”
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回道,“你愛信不信,反正這屍體下葬的事情,你到時候要幫我處理好,要是處理不好的話......”
我挑了挑眉,看著她冷峻的側顏,心裡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要是處理不好會怎麼樣?”
江清微微笑了笑,目光挪向我的二弟,淡淡道,“要是解決不了,我會把你的摯愛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