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仙姑,您這手法,怎麼感覺跟徐柔的有些相似啊?”
昨天我就觀察到了,徐柔做法開壇的本事跟一些死去的動物有關,可這老太婆的本事怎麼也是一樣。
老太婆看了我一眼。
“你也不算傻,至少還能發現徐柔跟我手法有些相同,她學的那些東西啊,都是我教導的。”
“啥,都...都是你教的?”我愣在原地。
老太婆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抹痛色。
“徐柔這丫頭原本不壞,因為都是徐家村的人,又都姓徐,多多少少都有些親戚關聯,我就尋思收她為徒弟,就教導了一些自己的本事,可徐柔這丫頭之後也不知道聽他爹說了什麼,不知道從哪兒搗鼓來一本邪書,這一學,也就把自己給學瘋了,學廢了!”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她。
沒想到,徐柔還有這一層身份。
也難怪她跟老太婆的手法有些太過相似了。
擺弄完了徐瞎子的祖墳,我跟老太婆下山了。
這期間還有一個有趣的事兒。
在回去的路上,我們遇到了徐柔。
她穿著一條十分暴露裙子,背著背簍,潔白的雙臂暴露在外,胸口處那兩團綿軟擠壓,中央那條神秘的溝壑直接宛如深淵。再加上她本就不俗的氣質,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城裡來的千金小姐,到鄉下體驗生活一般。
在路上碰上的時候,我本想發怒追究一下昨晚她做的那些事兒。
可老太婆卻伸手攔住了我,自己朝著徐柔說道,“丫頭,山上那墳的事情,你彆插手,壞了我們的大事,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徐柔聞言,身子明顯一頓。
她冷漠的臉龐緩緩抬了起來,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瞬,挪向了老太婆,微微點頭。
“知道了。”
話音落下,她背著背簍直接上山。
等她走遠後,我忍不住看向了老太婆,問道,“你說的話,她會聽嗎?”
說實話,徐柔這個女人我確實有些擔憂。
她明顯看起來就不對勁啊,極有可能會乾出陽奉陰違這種事情來。
老太婆拍了拍我的手臂,說道,“彆瞎操心了,這丫頭可能不會聽她爹的,但絕對會聽我的話。”
我點了點頭,沒再說話。
希望吧。
昨晚的時候,這老太婆扇了徐柔一巴掌,她都一直在隱忍,估計兩人之間還互相有什麼把柄,或者就是還沒到撕破臉皮那一刻。
回到了老太婆的家中。
她從櫃子裡翻找出一個黑布包裹的東西,遞到了我的手裡,囑托道,“徐瞎子祖墳的事兒已經辦完了,你先帶著白伶回去找你三爺爺治傷,順便幫我把這個東西交給你三爺爺。”
接過黑布包裹的東西,我下意識的想要打開看一眼。
這時,老太婆迅速伸手阻止了我,沉聲道,“看可以,但是必須有你三爺爺在場才能一起看。”
我猶疑的點了點頭,將東西收了起來。
收拾好東西之後,我帶上白伶坐上了回白雲市的車。
說來也奇怪,臨行時老太婆一直念念不舍的跟著車子走了好一段路,嘴裡一直念叨著,“陰行五六山,魂渡八九重,七魄無塚歸啊......”
我聽得疑惑,剛想探出車窗問她這是啥意思。
卻見她已經轉過身去,朝著回家的方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