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刀從童女身上拔下來。
我心裡無比的感謝她。
可能她知道我要帶她出去,這次她又幫了我。
甚至用身體救了我的命。
這時我心裡更相信那句老話,善有善報。
我對童女說:“謝謝你。你放心。我江天說到做到。一定送你出去。”
“小天小心!”
我正和童女說著話,突然師父大叫了我一聲。
我一回頭,剛才被我打倒的小子,突然爬起衝向了我。
師父叫的我及時,我一躲,他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這小子怎麼還來,剛才饒他一命,不知道珍惜是吧。
而且他剛才那一刀,在童女的身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刀痕。
我也不再優柔寡斷。
心一橫,直接一刀紮了過去。
這一刀,我沒紮他的要害部位。直接紮在家他的小腿上。
瞬間他慘叫一聲。
血從他的腿上冒出。
換做平常家孩子,可能會害怕,甚至暈血,我卻還好。
因為從小跟著爺爺見過太多死人,怎麼死的都有。
所以我還算比較冷靜的。
那人捂著小腿疼的吱哇亂叫。已經對我沒有了威脅。
我狠狠的說:“喂!記住了,以後彆尼瑪搞偷襲。”
他疼的在地上打滾,早顧不上理會我。
在看師父和周家兄弟。
他們幾乎都打了個兩敗俱傷。
師父癱坐在地上,看著已經使不出力氣,而他的對手已經昏死過去,臉上青一塊紫一塊。
周老二則喘著粗氣靠著大盂鼎,他的倆隻眼已經腫成了一條縫,而那個小個子則在他的屁股底下,雖然睜著眼,但好像渾身被抽去了骨頭,沒了什麼力氣。
再看周老大和那個傻大個。
倆人半天沒有用任何的武器,全靠雙拳雙腳。
周老大臉上不過青了一塊,而那傻大個卻腫成了豬頭。
此時隻見傻大個跪在周老大麵前,周老大薅著他的頭發。用膝蓋猛擊傻大個的臉。
傻大個一道鼻血噴出,仰麵倒在地上。
這是我第一次見周老大打架。沒想到他這麼能打。
後來我才知道,周老大當兵拿過軍區大比武的第二名。
但是這還不算什麼,往後的日子裡。我才真正見識到他的厲害。
單挑他幾乎沒輸過。
周老大拍拍手。還無不嘲諷的說:“我以為能多玩會,沒想到還是個菜鳥。沒勁。”
當時他說這話是,我簡直在仰望神明。
盼望著也有一天像他那樣能打,到時候看誰還敢欺負我和爺爺。
我們玩了命解決了這幾個人,當然也累夠嗆。
我和周老大扶著師父也坐到了大盂鼎邊上。
周老二喘口氣說:“這他 娘 的港農還真挺他 娘 的會打,不過就是不抗揍。他打我幾十拳,我就拍他兩巴掌就暈過去了。”
我掏出水讓師父先喝了口,又傳給了周老二,我說:“二哥,您了那巴掌,又厚又大,就是頭牛也得暈呀。”
最後周老大接過水壺說道:“那港農和大個子不簡單,都是練家子。能打的同行不多見啊。也不知道哪路。”
師父緩口氣,也說:“聽口音有南邊有北邊的,不像是我們知道的合字。倒像是組合在一起的。這幫人絕對不像是簡單土夫子。”
師父又說:“老大你去把那小子拎過來,問問他們什麼來曆,是不是抓住小紅和老三。”
師父指指那個被我紮了腿,疼的快虛脫的小子。現在隻有他還算清醒。
可周老大剛想過去,直聽得“刺啦”一聲。
那小子臉色蒼白,對我們邪邪的一笑。
突然他竟然掏出了一根土炸藥。
他突然把點燃的炸藥扔向了我們。
“不好!快躲!”周老大大喊一聲。
我們趕緊躲避。
可那小子卻扔偏了,炸藥直接越過我們飛到了棺材的旁邊。
轟隆一聲爆炸。
周圍狼煙四起。
而此時“呼”的一聲,不知哪來的風。
瞬間把這狼煙吹散了。
我爬在地上,突然發現,棺材的下方被炸出一個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