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之後二人消失在了那邊的山裡。
劉六心裡再次起了火花,他隻有接下這活。
和那夥人來了南方。
多方找尋下,他找到了這座兩山夾一水的龍背之地。
這塊風水寶地,他相信師父來過這個洞子。
便準備和這些人下洞子。
可是洞子還沒下,他們就發現了胡躍進一夥人,也就是我師父他們。
他認識師父他們,打算和師父合作。
可是那夥人不乾了,說要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合作就是拉著手爬山,既是相互合作又是相互牽製。
劉六不屑做這些背後捅刀子的小動作,和這夥人鬨崩。
那夥人卻翻臉不認人,把他綁了起來。
幸虧他有功夫在身,逃了出來。
之後躲開這夥人,打算自己進洞。
在山上勘察了一遍。
他發現那處老盜洞,這老盜洞很像他師父的手法。
就在他準備進洞時,突然地動山搖。
之後半塊山體開始崩塌,我們幾個從洞裡鑽了出來。
所以,這才跟著我們,找到了這裡。
他也不想招惹師父他們,便找上了我這個小孩子。
要不是他聽說我要給他師父立牌子,看我這孩子有良心,不免心裡有些感動,不然他也不會跟我講這些。
聽他說完,我不禁對他有了幾份同情。
我看的出來,他絕對不是壞人。
他能找師父這麼長時間,確實已經很有孝心了。
隻可惜他師父已經已經化作了一堆白骨,被埋在了山下。
看他動情的眼神,這些事情不像是在騙我。
聽完,我安慰他道:“叔,您了也彆難過,起碼知道您師父他老人家歸天了,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這麼多年,你也該好好休息了。”
“哎!”
他重重的歎口氣。槍不再指向我。
“這些事,今天說出來,也算是種解脫了,人生在世世事無常。是呀該好好休息了。”
此時我也不太想去反抗他。
隻是有些事情我還沒聽明白。
我好奇的問他:“叔,有件事我沒聽明白,您師父和師叔一起倒的鬥,您怎麼確定盜洞裡的是您師父他老人家呢。萬一不是呢,萬一是您師叔呢。”
這時,他的手一耷拉把槍完全衝向地麵,似乎已經十分的信任我。
他說:“因為,我師叔可能已經死在家巫女墓前,前邊我沒講,是因為我不願意相信師叔死了,這塊血玉就是我師叔的,是我在一堆難以辨認的血肉裡找到的。”
說著話,他從脖子裡抽出一塊血紅色的玉。
這玉通體血紅,雕刻精美。微微的光亮就讓它映射出微微的紅光。
看到這塊血玉,我更是驚訝萬分。
這不就是我從那位前輩身上順走的玉嗎?
怎麼在他這,還是說這是另外一塊玉?
他接著說:“這血玉是我們這一門的師爺舍命從一處墓裡帶出來的,傳說這血玉是無數人的心頭血滋養,玉裡封印著無數亡靈。”
“這血玉有兩塊,師爺分辨傳給了我師父張魁,和師叔蔣子文,因為這血玉一個代表天,一個代表地。是我們這一門的至寶,我手裡這塊就是師叔的地血玉。”
“如果兩塊合在一起,便可參透天地,不懼任何邪祟,在墓中更是暢通無阻。是我們這一門的信物。丟血玉如同丟性命。”
“所以你判斷你師叔已經死了?那盜洞裡的是您師父。”我問。
他點點頭。突然又把槍端了起來。
“所以小子,第二個問題,你見沒見過和這個差不多的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