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往往不需要準備很多東西。隻要有吃有喝就行。
不過,師父也提醒了他們。
這次出去十天半個月不一定夠。
劉天明也挺聽話,讓手下把食物和喝的曾加了一倍。
甚至也帶上了我們那份。
也好,我們也不怕多。
而錢四爺派來的那倆人,張力和江海也去取了錢四爺給他們準備的東西。
具體是什麼倆人都沒說。
不過他們對師父透露說,是很趁手的武器。
他們說很趁手的武器,我當時沒想到是什麼。
當周老二用手給我比了個八的手勢後,我才意識到,他們手裡的武器很可能是槍。
當時,全國已經開始嚴打,政府部門也開始收槍。
就算是打兔子的那種土質獵槍,都得上繳。
更不要說那些正經玩意了。
所以張力,汪海如果真有真家夥,他們也不方便拿出來。
就算師父問,他們也隻能說有趁手厲害的武器。
眼看所有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就緒。
我們就要出發,師父卻說我們還要去接兩個人。
我們都有點懵。
我們從北 京來,就這幾個人。
師父還說去接兩個人,接誰?
我不解。
劉天明更加的著急。
他甚至有些生氣的問師父:“我說胡把頭,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行程,又是你說要出發,現在你又要接人,胡把頭,我有理由懷疑,你對此次行程另有所圖吧。”
劉天明的手下也跟著起哄。
師父作為這次行動的啊領隊。
劉天明早就想把師父排擠出去。
這下可算找到了由頭。
我氣不過回懟了一句:“你乾嘛,我師父能圖你們嘛,瞎嚇個嘛。真是癩蛤蟆爬腳麵,不咬人膈應人。”
馮坤站出來對著我罵道:“小屁孩,你個衰仔,你懂什麼。明明就是你這師父想拖延時間。你想想,我們來這多少時間啦,他肯定有自己的盤算。”
我竟然一時被馮坤懟的沒法反駁。
因為他說的有點道理,師父肯定有自己的盤算。
但是,他的想法連我都不知道。
就連趙山河都看向了師父,想讓師父給個說法。
師父此時不說也不行了。
師父則微微一笑,他不緊不慢的說道:“各位,這麼多天,一來,我是想讓大家夥好好休息休息,畢竟往川南藏區的路可不好走。大家最後放鬆下心情。沒準……”
師父冷冷的說:“沒準有一個兩個的就回不來了。”
師父的話輕描淡寫,但是聽的我們都後背涼颼颼的。
此去凶險,真不是開玩笑的。
師父也是想讓大家享受下最後的美好時光。
隨後,師父接著說道:“二來,我也讓大夥準備準備工具,俗話說的好嘛,工於利其事必先利其器。我們不打無把握之仗,輸了可真要去見馬克思嘍。”
“至於第三,我在等人,也就是我們要去接的人,他們可是大老遠從喜馬拉雅山跑過來的。”
馮坤用港普不服的說道:“還喜馬拉雅下來的?胡把頭,你可彆說你認識雪怪啊。”
馮坤的話,讓那些手下跟著發笑。
劉天明說:“胡把頭,什麼人讓我們等這麼久。今天你得說明白。”
師父依然不怒不惱。說:“他們可不是什麼雪怪,這倆人可大有來頭,有了他們,我們更安全一些,沒了他們,此次的凶險要加萬倍。他們不叫雪怪,他們是喜馬拉雅的挑夫。夏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