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我們是乾什麼的,我們就說工程勘探的。
當時改革開放的春風也吹到了雅安。
有些地方開始拆除建設。
我們就說搞工程的,他們也不會懷疑些什麼。
因為,我們人確實太多。
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的。
說是來旅遊的, 我們口音都不是一個地方的,難免引人懷疑。
搞工程的就不一樣了,天南海北的,哪的人都有。
就這樣,我們住在了雅安。
師父說,雅安這地方在古時候就是,漢、藏、羌,等許多少數民族的聚集地。
也流傳著許多的文化信仰,和曆史傳說。
說不定我們能在雅安打聽出一些關於南上國的消息。
我們在雅安一住就是三天。
期間,我們找了不少本地人。
打聽很多民間流傳的故事。
但是,對南上國的消息是少之又少。
不過,大多數上年紀的老人都說,要是有什麼族群躲避戰亂或者神秘的傳說的話。
大概就是在西部的大山裡。
因為那裡還有太多的未知和神秘,等待著人們發覺。
林慧慧也說,他們村裡就在西邊的山裡。
她回去打聽打聽,沒準有消息。
尋覓無果。隻能把希望寄托在林慧慧。
離開雅安,再往西行。
往西的路越走,海拔便也越來越高。
山也開始變得越來越高,山上的灌木和矮樹像魚鱗一樣層層往上生長。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的車逐漸開上了山道。
而山道也變的越來越的窄。
大概也隻能過一輛車。
在山道上,車子也來回的晃動。
車子越上越高,我們都嚇的縮成了一團。
山崖太高了,隻要車稍微一歪,我們這一車人全都得給摔成肉餅。
或者摔下河穀裡,被憤怒地江水拍死。
師父抱著我,告訴我沒事,要相信周老大的開車技術。
紅姐也還好,點了根煙,隨著車子的擺動抽著煙。
似乎也沒怎麼害怕,更多的是,死就死吧,死也得抽最後一口煙,多抽一口就賺。
“嘔!”
我這正害怕著,周老二扒著車擋突然吐了。
他比我嚴重,他因為暈車,早就開始臉色發白了。
一直到現在才吐。
但是他扒著車檔往下一看。
立馬又把身體縮了回來。
周老二嚇的直閉眼,拍拍自己的胸口。
他的臉色更加蒼白了許多。
邊拍著胸口邊說:“他娘的,這是要折磨是二爺我啊,我他娘就算是暈車暈死,也不能掉下去,不然我這一身肉要是摔下去,掛山崖上,便宜那幫野獸了。”
周老二說的沒錯,要是摔成肉醬,肯定讓鷹或者狼就填了肚子了。
林慧慧則看著我們這些出醜百態。
偷偷地笑我們,她倒是穩如泰山。
可能她本來就出生在這大山裡,對這已經習以為常了。
而劉天明那些人也都是臉色難看。
一看也是在硬撐。
車子在山上開了大概半個小時。
而我靠著師父,也迷迷糊糊要睡著了。
周老大突然刹住了車。
我們整車人由於慣性,都撞到了車檔上。
師父不是說周老大開車沒問題的嗎?
周老大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