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樂山半信半疑之時。
他的一個手下,突然在一棵樹上發現了有人做的記號。
這山林裡基本沒什麼人來。
而且記號還是新的。
難免讓人懷疑,是他們四人做的。
他們做的記號說明他們來過。
可是來過,卻讓他們在山林子裡走了這麼久。
很難不讓人懷疑,四人在帶著他們在兜圈子。
所以張樂山第一時間舉起了,他手裡那把雙管獵槍。
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四人。
這把雙管獵槍的槍管,一般很長。
可原本的長管被人鋸斷了一半。
這樣雖然射程近了許多,可是威力卻大了很多。
而且短管便於攜帶,尤其是在這茂密的山林裡。
這種雙管獵槍打出來的是散珠。
可以說這麼近的距離,把四人的腦袋轟出幾個血窟窿完全沒有問題。
甚至最前邊的倆人轟掉半塊腦袋都不是問題。
氣氛一下子變的劍拔弩張。
雨水不斷的打在槍管上,然後順著槍管流下來。
姓章的趕緊解釋說:“那些記號確實是我們記下來的,在這深山老林中就怕迷路。前幾天晴天,我們的就進過山林采過藥。收獲還可以,藥的品質還特彆好。但是這片山林因為太過危險,很少有人進來。”
“這不是前兩天天還不錯,我們就想多采點藥,冒險進了山林,後來碰上狼群,要不是三哥您和眾位好漢,我們早被狼吃了。我們感激還來不及呢,怎麼敢有彆的心思呢,張三哥!”
姓章的比張樂山年紀大,卻是一口一個三哥的叫著。
不斷的跟張樂山套近乎。
他也想讓張樂山認為,他們已經掛注入夥。
張樂山的其他兄弟則勸張樂山。
都說姓章的油嘴滑舌,不可相信。
見張樂山有所動搖。
姓章的緊接著又說:“我真沒必要騙你三哥,你看我這個兄弟,他被狼咬的不輕,我帶著你們兜圈子,這不是害了他。”
說著,姓章著還指指在旁邊休息的那個村民。
那個村民那晚被狼咬的最嚴重。
還好聾啞大叔及時用草藥給他止了血。
他們也帶著繃帶和一些簡單的藥品。
這才保住了這位村民的命。
可是,他帶著傷在這山林穿梭。
雨水不斷的打濕他的傷口,這讓他本來就虛弱的身體,逐漸開始有些吃不消。
現在雖然還能動,但是上氣不接下氣,必須要人攙扶了。
現在再出去不現實,往回走隻會更難走。
而且,那狼群還沒死絕。
他們隻是打死了幾隻而已。
頭狼被打了半拉耳朵,肯定會回來報複。
他們跟著大部隊往前走,是最好的選擇。
等雨停了,再想辦法把他弄出去。
所以,四人沒理由給他們添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