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那幫人來了,我們都活不了。
那幫人?除了我們這幫人,還有誰。
劉天明那夥人?
對啊,劉天明那夥人去哪了。
不會是他們又出什麼幺蛾子了吧。
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我精神不少。
緩緩坐起,問著師父發生了什麼。
師父說:“你個臭小子,讓你喝酒還真往死裡喝啊。”
聽師父批評我。
我有點起床氣,揉著眼睛說:“師父您還說呢,二哥也是啊,他喝的比我還多,睡的比我還香。”
說著我就指向在爐子旁烤火的周老二。
但是這一指,我瞬間感覺不對。
周老二此時沒有任何的醉意,他滿臉堆笑的看著我。
而且就他剛才睡的比我香,怎麼這麼一會他就已經起來了。
還沒等我感到驚訝。
紅姐走過來,把帽子給我一扔。
她說:“你還看你二哥呢,他喝酒時,你小子還吃奶呢。你還跟你二哥比,就你那小體格子,他能裝你倆,讓他喝醉,早著呢。”
周老二也驕傲的抖抖自己身上的棉衣。
他無不驕傲的說:“紅姐過獎了,我也就是比正常人能喝一點。”
我還從沒見過周老二這麼謙虛過,看來他是真能喝。
我問:“二哥你剛才沒少喝啊,你到底能喝多少啊。”
周老二笑笑,沒說話,伸出一根手指。
我猜:“一直喝?”
周老二說道:“一百年後吧,或許一百年後應該有人能喝過你二哥我,喝這點酒也不過給我漱漱口。想當年,你二哥我喝遍東三省,喝到了北 京城,喝的整個四九城是聞風喪膽,現在群眾裡有壞人,我呢,也就小小的發揮了那麼一下子,這叫將計就計,迷惑敵人……”
我心裡還正誇他謙虛呢,他自己又吹上了。
“得得得,說你胖又喘上了,趕緊準備。不然一會人就來了。小天你也快點。”
周老二還想繼續吹下去,被周老大用話噎住。
周老大也讓我們趕緊準備,說有人要來。
我心裡實在忍不住,問道:“怎麼回事啊,到底嘛人要來啊。嘛人讓你們這麼緊張。是不是劉天明那夥人,對了。他們去那了。”
大家也沒說話,還是自顧自的忙著。
倒是林慧慧說道:“天哥哥,你還看不出來嗎?”
“看嘛?”我問。
林慧慧說:“除了那些老村長和那些村民,還能有誰。”
林慧慧一說老村長和村民,我心裡多少還是有點驚訝的。
就在幾個鐘頭前,我們還在一起喝酒。
老村長和村民還給我們準備了吃的。
怎麼睡了一覺,我們就要躲著他們了。
難道他們要把我們喂飽了再殺?
我問林慧慧知道怎麼回事不。
這小妮子說具體她也不知道,但是她聰明。
她能從師父和眾人的話中知道,剛才的宴請隻不過是老村長的緩兵之計。
他們用酒把我們灌醉,等到了夜深人靜之時,再一湧而進。
控製住我們所有人。
可是這是為什麼啊。
師父從哪看出來這些的?他們每天動這麼多心眼子,也不嫌累。
正在我和林慧慧說著的時候。
師父扔過來周老大送我那把軍刀,讓我們以後睡覺也帶著,彆隨便亂扔。
我穿好衣服,把軍刀插在腰間。
抹了一把凍出來的鼻涕。
又問師父怎麼回事,他怎麼知道老村長要對我們動手。
師父說:“傻小子,老村長有太多不正常的地方了,你想想,那棺材明明被我們撬開過,他卻說是舊痕,即便有我們沒注意到的舊痕,新痕跡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