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六指說棺材裡的玉丟了。
我本來還想看看這玉是什麼樣子。
是不是和我手裡的血玉一樣。
可楊六指卻說棺材裡的那塊玉丟了。
原來,從他們檢查整個棺材時。
就已經發現陪葬品中,少了那塊紅玉。
隻不過,他們為了穩住我們,晚上搞突襲,才沒有當場綁了我們。
老村長也怕我們帶著武器,出現傷亡。
之後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可聽了楊六指的話,我心裡卻緊張起來。
李山棺材裡丟的那塊紅玉,如果和我手裡的血玉不一樣還好。
如果一樣,我就是有八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沒準在老村長的憤怒下,我們真的會被活活打死。
不過,從楊六指的話中,我們還聽出另一個意思。
他說,不知道是早就被盜,還是我們拿的。
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棺材以前真的被打開過?
這時,師父也說道:“楊會計,我們可都是好人,怎麼會拿彆人的東西,況且還是死人的陪葬品。我們是搞地質勘探的,不是挖墳盜墓的。對了,楊會計,那棺材上真的有被撬開的痕跡?”
“是不是你們拿的,一會給你們搜身就知道了。”楊六指抽著煙,又說,“棺材上是有被撬的舊痕。看樣子時間不短了。”
看楊六指的樣子,不像是騙我們。
而且現在我們在他們手裡,他也沒必要騙我們。
這麼看來,李山的棺材早就被人撬開過。
如果是這樣,看來那塊紅玉可能就是當時被人給盜了。
李山的棺材做的算不錯的。
被不懂規矩的散賊看上也不奇怪。
可是,為什麼這散賊彆沒拿,卻拿走了拿塊玉?
想到這。
我心裡突然冒出來個想法。
我這塊血玉,會不會就是李山棺材裡的那塊。
難道當年……
於是我張口問楊六指:“楊伯伯,我問您個事。大概幾年前吧,是不是有個小個子來過咱們村啊。”
“小個子?”楊六指沒想起來。
我接著問:“也不是小個子吧,就是侏儒,侏儒您懂吧伯伯。就跟個小孩差不多。但是是個成年人。”
楊六指剛要放進嘴裡的煙突然停住。
他像是想起什麼,你是說:“你認識劉先生?”
聽他說到這,我瞬間一愣。
他說劉先生,看來他認識劉六啊。
我剛想追問是不是劉六時。
老村長在屋裡向楊六指勾了勾手。
我的話還沒說出口。
楊六指就把煙扔雨地裡,跑向了老村長。
看著楊六指跑到老村長麵前。
然後不知道倆人在商討著什麼。
一邊商討著,倆人還時不時的看向我們這邊。
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倆人商討的事情,肯定和我們有關係。
估計正在商討著怎麼處置我們。
倆人商討了一會。
楊六指頻頻的點頭,最後不知道商討了個什麼結果。
楊六指似乎說了很多,老村長才緩緩的點頭。
隨後楊六指又跑了過來。
看著楊六指跑過來。
周老二還高興的說:“瞧吧,妥了。這是要請咱們進屋烤火呢。可凍死二爺我了,二爺我進去得先占個爐子邊,誰也甭跟我搶。”
楊六指一跑過來,周老二就高興的看著他。
可他卻說:“先把老人,孩子和婦女同誌送屋裡暖和暖和。”
周老二人都傻了,他連連說:“喂,我說老同誌,我們胖子也是弱勢群體啊。”
周老二這邊剛說完,那邊馮坤也冷的受不了。
顫顫巍巍的插嘴道:“喂喂喂,鵝們是香港來的同胞啊,雷門應該照顧點同胞啊。阿嚏!”
最後,他還重重的打了個噴嚏,冷的話都說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