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周老二在語言上還挺有天賦。學的有模有樣。
我倆這說說笑笑,也緩解的幾分冰冷的氣氛。
但是效果不怎麼樣。
關鍵是這山林確實危險重重。
不像是在茶館聽相聲。
而丹增卻說道:“彆說,胖兄弟說的也沒錯。看這齒痕確實像食草動物前邊的門牙。不過……”
說到這,他頓了一下。
不過啥,我們 都想聽他懷疑是什麼。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說道:“不過,更像是人的齒痕。”
他的話脫口而出。
我們都以為聽錯了。
我和周老二還有說有笑的臉立馬沉了下來。
一直抓著我胳膊的林慧慧被嚇的一抖。
直接抱住了我的胳膊。
我們都不敢相信。
這次是師父問道:“丹增,你的意思,這人也有可能被人給吃了?”
丹增點點頭說他也不敢太確定,但齒痕確實有點像。
周老大想了一下分析道:“頭。會不會張樂山這夥人有活下來的,然後在山林裡迷了路,最後餓急了眼,才相互而食。吃了同伴的肉。”
周老大分析的倒是有點道理。
他們中可能有幾個僥幸活下來的。
可是受傷的受傷,受驚嚇的受驚嚇。
在山林裡又有各種危險,所以在山林裡迷了路。
缺衣少吃,最後可能就隻能吃同伴的肉。
肉香又招來了猛獸,襲擊了他們。
至於同伴當時是活人還是屍體就不得而知了。
周老大的分析雖然也揭示了一個殘酷的真相。
但是也算是一個好的解釋。
而此時趙山河卻有點不同意。
他說:“周家老大說的也在理,隻不過,這山林裡我瞧著資源豐富,張樂山那夥人又是常年在外鑽山林子的,弄點吃的沒問題。”
“而且他們家在長白山,長白山的山林比這也好不了哪去,他們還能存活。張樂山此人更重視情義,相互而食,我個人覺得不大可能。會不會山裡有什麼特彆的東西,就像村民說山神守衛。”
趙山河也有點想不通。
不是他們相互吃了同伴。
還能有誰呢?
難道真想村裡人說的那樣。
這山裡真的有什麼山神守衛?
是山神守衛吃了他們,可那東西不是山魈嗎。
“那沒準是餓急眼了呢。”我緊接著說,“我聽我爺爺說過,舊社會人餓急眼了,都易子相食,更彆說什麼兄弟了。是吧慧慧。”
慧慧要過飯,他知道餓著的滋味。
慧慧抱著我的手臂,肯定的點點頭。
周老二說:“嗨!甭管他們是不是相互吃了,願意怎麼吃怎麼吃,咱們這次可是準備充足,反正一時半會是餓不著。真到那個時候,你瞧瞧你們一個個的,老的老少的少,尤其是小天跟他女朋友,瘦巴巴的。能有幾兩肉吃。”
我說:“二哥,你彆說的那麼嚇人好嗎?就您了那肉,吃了得占一嘴油。”
我倆說著,又開始相互損對方。
師父深深的吸口氣,慢慢呼出。
“行了,無論他的肉被什麼東西吃的,這山林裡都不是什麼好地方。是山神守衛也好,是人吃人也好,往後大家都要加分小心。先把他埋了吧。”
“咱們今晚就在這墳圈子中間休息,也算有個遮擋。晚上改成三人一組值班。把槍都填充好。張力汪海,你們倆的家夥殺傷力大,也拿出一把來。”
張力和汪海各有一把手槍,可能射程近,但威力比打鐵沙的獵槍好。
他們倆也知道這山林的危險,又是師父這個老班長要求的。隻好交出一把來,保護大家安全。
隨後,我們把屍骨重新埋了。
清掃了枯葉,點起火堆,就地過夜。
在山林裡走了一天,不管是心理還是身體確實特彆累。
吃了點東西,我們躺在這些墳頭中間便陸陸續續的睡著了。
此時這些墳頭沒讓我多麼害怕,反而有了幾分安全感。
沒過多久我就進入了夢鄉。
噩夢一個接著一個。
最後,我總感覺自己的脖頸子一陣陣的涼風在吹。
就好像是有人在一會一會的喘氣。
我突然想到,師父他們以前說過的鬼喘氣。
難道這墳圈子裡鬨鬼?
我猛然驚醒!
向後這麼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