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握著螞蟥,用刀子用力一推。
這條大螞蟥的口器被我推下來。
等這條大螞蝗脫離了江海的皮膚。
開始在我的手裡瘋狂的搖擺起來。
這東西濕滑的身體,讓我都快拿不住了。
它那圓形的口器裡,是三個彎月似的的牙。
這三個牙一張一合,像是在拚命的找血源。
我一陣惡心,趕緊把這大家夥扔到了一邊。
這大螞蟥一落地,打了個滾,又開始蠕動的找血。
“他娘的!還想吸血是吧!我去你娘的!”
“啪!”
周老二大罵一聲,抄起工兵鏟,輪圓了朝著大螞蟥拍去。
工兵鏟狠狠的拍下。
周老二何等的力量。
一鏟子給大螞蝗拍扁了。
鮮血瞬間迸出。
濺了周圍一地。
而在江海的皮肉上,留下一個Y字型傷口。
在剛才,螞蟥的吸盤被我推下來的瞬間。
傷口就湧出一股血。
鮮血順著皮膚流下,讓其他的螞蟥又是一陣騷亂。
師父和周老大也用同樣的方法,一個個剔除了那些螞蟥。
旁邊的紅姐和林慧慧,用沾了酒的毛巾,趕緊止血消毒。
周老二和馮坤,還有劉天明的手下。
他們拿著工兵鏟拍打著那些螞蟥。
那些小一點的,就直接扔火堆裡燒死。
沒一會,我們把江海胸前和胳膊上的螞蟥剔除了大半。
但是光剔除這些,已經累的我們夠嗆。
因為我不光要用把子力氣。
還得全神貫注。
尤其是師父,他的腰的本來不好。
一會蹲著一會貓著腰。
這會已經汗流浹背,一隻手不時捶捶腰了。
周老二他們也都拍的氣喘籲籲。
看樣子可真是出了膀子力氣。
而紅姐和林慧慧的手裡的白毛巾,也都已經被血染紅。
隻要我們剔除一個螞蟥,螞蟥咬出的傷口就流出一股血。
必須及時的止血。
但是,這些螞蟥大大小小的太多了。
留下的傷口也都大小不一,流出血也是有多有少。
血不管多少,都有量啊。
現在這情況流一點就少一點。
此時周老大扔出去一隻螞蟥,說:“頭,這樣下去不行啊。不等摘完這些水蛭。恐怕他就流血流死了。”
師父這個時候手扶著腰直起身子來。
他歎了口氣說:“是不行,這些螞蟥造成的傷勢太嚴重了。”
說著,他捶捶腰,也很是傷腦筋。
這確實是個進退兩難的問題。
不給江海摘除這些螞蟥,他會被螞蟥吸乾。
要是還像現在這樣,繼續剔除這些螞蟥。
那這些傷口流出的血,也會讓他失血過多,沒了命。
這下可怎麼辦。
我們都十分為難。
難道隻能眼睜睜看著江海被吸乾嗎?
明明前幾天,他還要送我槍。
我摸了摸他送我的子彈。
倔強的又給他剔除了一隻小的。
直接把這隻小的扔進了火堆了。
螞蟥扭曲了幾下,便被燒死。
看著燒死的螞蟥,我突然想到個點子,讓螞蟥自動脫落。
螞蟥自己脫落,造成的傷口小,我們又能以最快的速度止血。
點子雖然有了,但是個餿點子。
如果操作不慎,可能連江海也保不住。
但是這樣左右為難下去,江海也是個死。
不如就試試,死馬當活馬醫吧。
隨後,我邊給師父捶著腰。
邊說出了我想到的點子。
師父聽了我的點子。
沉口氣,點點頭說;“嗯,眼下也沒更好的辦法了。主意餿是餿了點,但應該有用,一線生機也是機會。總比坐以待斃強,就按小天你說的辦。”
“咱們火燒江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