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附在傷口或者人體內部,吸到血就會快速的長大。
而這個小昆蟲一旦吸附上,就不能一個個捏下來了。
就和我們在外邊遇到的吸血螞蟥差不多。
現在回過味來,這片山林裡的動物凶猛,毒蟲更是可怕。
或許,彆的深山裡也是如此。
但是我沒去過。
不過,我上學時,聽生物老師說過。
雖然我們人類算是高等的智慧生物。
可是,我們人類的曆史相比較自然界的很多生物,還短暫的很多很多。
地球存在了幾十億年。人類才不會兩百萬年。
有些生物已經存在了上億年,尤其是這些小昆蟲。
我們不知道在人類之前的幾億年,有沒有遠古智慧生物的存在。
但一定有小昆蟲的存在。
或許,我看到那個兩頭人,壁畫上人們供奉的大肉塊。
都是來自遠古的某種生物也不一定。
而眼下,我們沒時間再去猜測小蟲子的來曆。
我們必須先救下張力。
可,看著張力傷口上的小昆蟲,和不斷的感染惡化的傷口。
就連紅姐也是有點犯了愁。
我先用軍刀的刀尖,碰了碰那些小昆蟲。
那些蟲子堅硬,根本就戳不動。
硬拔可能是不行了。
張力的身體燙的要命,發燒讓他的肌肉都開始微微的痙攣起來。
此時紅姐說:“不行,這樣下去不行。再這樣下去,他撐過兩天。”
也幸虧張力的身體素質夠強,不然他撐過今天。
找了包裡帶的藥品,還有一些繃帶和消毒的雙氧水。
紅姐又往張力的傷口上倒了些雙氧水。
雖然能消毒,但是那些昆蟲依然是一動不動,就像是給他們洗了個澡。
倒完,紅姐又觀察了一下傷口。
紅姐說:“不行,已經感染的很深了。再下去可能要壞死了。到時候就得截肢了。”
在這樣的環境,給一個人截肢完全是不可能的。
不說我們沒有技術和藥品,就算是有。在這樣的環境,大麵積的創傷可能還會感染。
到時候,張力也隻有死路一條。
但如果張力的傷口繼續惡化,壞死。
最後等待他的還是死亡。
那樣隻是時間問題了。
思來想去。
紅姐想了一個比截肢風險小。
但是也可以救張力的辦法。
那就是用刀,生生剜下來這塊感染的肉,包扣傷口周邊的一圈的肉。
就像當年聾啞大叔割舌頭似的。
雖然這個辦法,也可能再次感染,張力可能也撐不過去。
但是造成的創傷最小,也能同時剜下那些小昆蟲。
實在是在這個破地方,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
當下,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死還是活。
隻能看張力的命了。
隨後,原地還是留下,我,林慧慧,馮坤和紅姐。
我們一起幫紅姐,給張力剜肉。
而周老大和周老二還是去找師父他們。
我們還不知道,為什麼隻有張力一個人出現在這。
而且他還在失去意識下,不斷的亂開槍。
顯然他們可能遇到了危險,張力才跑在了這裡。
但更可怕的是,師父他們沒遇到什麼事。
而是張力因為感染,突然失去意識出現幻覺。
對師父他們也胡亂的開了槍。
師父他們沒被這惡劣的環境和毒蟲打敗,卻被張力無意識的情況下打死的話。
那我們恐怕也就沒必要再前進了。
於是,我們分頭行動。
周老大他們找師父。
我們留下來救張力。
隨後,紅姐就給軍刀消了毒。
我和馮坤按住張力。
紅姐拿著軍刀一點點的剜進了張力的肉裡。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