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那個邪神是多麼的殘忍和恐怖。
如果那東西還在。
恐怕我們這些人,也要成為他的祭品了。
再看看我們的兩邊。
兩側還有幾根青銅柱子。
而每個柱子上,都有著像燈槽一樣的白碗。
師父說那些可能是長明燈。
於是我和周老二就去點燈。方便我們看路。
而走近我才赫然發現。
這長明燈原來是半截頭骨!
隻不過頭骨的邊緣鑲著青銅邊。
而頭骨裡還有少許的油!
我打著火機,直接引燃了油燈。
隨著麵前這個油燈被點燃。
一股味道傳來。
這味道,說臭吧,不太臭。說腥也不太腥。
而這腥臭中,還有淡淡誘人的香味,甚至比肉包子裡的油還香。
萬萬沒想到這個經曆了千年的油燈。
竟然還能燃燒。
看來這頭骨燈裡的油,也不是一般的油。
隨著我點燃手邊的油燈。
突然,順著油燈向兩邊兩道火光向兩邊竄了出去。
我這邊一排的油燈,猛然間都被引燃。
整個墓室的這一邊,陡然變亮。
那股香臭香臭的味道顯的更加的濃烈了一些。
我這剛亮起。
那邊周老二也亮了起來。
他也點燃了另一邊的油燈。
隨著他那邊的燈也點燃。
周老二沒想到的說:“嗨!這燈油還真香,要是用來炒鍋菜。一定很香。”
我也聞聞,現在聞來,確實越來越香。
我也說:“二哥,要我說,不如包肉包子,攤煎餅好吃。炸大麻花也不錯。”
我倆商討著,用這油做什麼好吃。
而隨著所有的燈亮起。
一瞬間,整個墓室都亮了起來。
令我們沒想到的是。
這些油燈竟然這麼的亮。
在這燈光的照亮下。
那些累累白骨更加的滲人。
此時,趙山河聞了聞周圍的氣味。
他走過來。
然後用小拇指蘸了點頭骨裡的油,放在鼻尖又聞了聞。
他說道:“人油!”
啊?
聽趙山河說這是人油。我和周老二都不自覺的啊出聲。
我問趙山河:“趙爺,您,您意思,介尼瑪是用人油做的?”
趙山河點點頭說:“應該沒錯,這味道我聞過,我認識一個在火葬場當燒屍工的朋友,他們燒屍,就會清理屍油。那些剛燒起來的屍油就是這種開始發臭,然後發香,而且越燒越香。”
聽趙山河說這是人的屍油,我和周老二剛才還想做成吃的,胃裡就一陣犯惡心。
可是心裡犯惡心,但聞著這股香味,滿腦子卻想著吃的。
而且我心裡明確的知道這油是屍油。
但是隨著這些油的燃燒,嘴裡卻在不停的分泌口水。
要不是我是個正常人,真的會上去舔兩口。
防止我忍不住。
我趕緊和油燈拉開距離。
而周老二也舔舔嘴唇遠離油燈。
他說:“他娘的,趙爺,您說這個,可讓我想起不好的回憶了。當年我在西 藏那吃過一種特彆香的炸麵。”
“後來,我才聽說,那炸麵的油,是他娘的從人屁股上割下來的肉煉的油。惡心的我好幾天吃不下去飯。”
雖然說吃不下去飯,他卻咽了咽口水。
自言自語說:“不過,那麵是真香啊。”
好像那人油炸的麵,他還想再吃。
可見,這人油確實誘人。
我們又好久沒有好好的吃東西。
所以眼下,讓我們感到恐怖的不是那些屍骨,而是自己的欲望!
“好了!”
師父及時拍拍手,提醒大家保持清醒。
骨碌碌!
正在此時。
一顆白乎乎的東西,從前方的祭台上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