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瑀師父聽到了老大爺這麼說以後便招呼著秦瑀一同進了老大爺的院子內。秦瑀進到了這院子裡之後便看到了拴狗的鎖鏈,可卻不曾看見有狗的身影,但秦瑀也沒開口問,隻是跟著這老大爺走到了那屋子裡。
“我這家裡也沒啥東西招待你們的,就隻有點稀粥鹹菜,二位道長要是不嫌棄的話,一會兒我熱熱,你們吃一口?”
“大哥,那也太麻煩您了,我們歇會兒腳就走。”
“這有啥麻煩的,也不是啥好東西,你們等著,我這就去熱去......”這老大爺說完了之後就起身去熱菜了,沒多一會兒便端著兩碗粥回到了屋子裡......
秦瑀的師父見狀歎了口氣:“大哥,您是不是有什麼事兒需要我們幫忙啊,要是有的話,您就開口,我們絕不推辭!”
這老大爺一聽秦瑀的師父這麼說以後有一種想說又有點不敢說的意思。
秦瑀師父見狀便開口補充道:“放心,我們不要錢!”
這老大爺聽到秦瑀的師父這麼說以後才放下心來歎了口氣開口說道:“您看,你們二位,能不能救一救我們村子........”
秦瑀的師父聽到這老大爺這麼說微微皺了皺眉:“救你們村子?這話從何而來啊,您不妨詳細的和我們說說,我們也好知道怎麼幫您!”
這老大爺聽到秦瑀的師父這麼說以後歎了口氣,隨後便緩緩對著秦瑀師徒二人開口道:“我們村叫劉家村,在這兒也有些年頭了,和彆的村也沒啥大區彆,都是靠種地維持生計,這些年來,倒也一直沒出什麼問題,這事兒還得從半個月前說起........”
“咱們村每家每戶都會養幾隻雞和狗,半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村東頭劉二家的雞晚上突然叫了一聲,當時大家也沒怎麼在意,畢竟咋說也就是個動物,偶爾晚上叫一下,也算是正常,可第二天一早,劉二醒了,可卻一直都沒聽到雞打鳴,劉二也覺著奇怪,就尋思著去院子裡看看這公雞。”
“可劉二到院子裡後也沒看見公雞,就想著可能是回窩了,於是他便到了那雞窩看了一眼,他這一看才發現,他家的那隻公雞,現在就剩下了一個腦袋還在雞窩裡了,要說這個事兒吧,在農村其實也算不得啥多特殊的事兒,畢竟是農村麼,劉二也就尋思著可能是家裡來了黃皮子了,所以他也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可就這天晚上,怪事兒又發生了!”
“劉二家除了雞之外,其實原本還有一隻大黑狗來著,可就當天晚上,這大黑狗也死了,身上的血被吸了個一乾二淨,要是說黃皮子的話,吃隻雞倒是沒什麼問題,可要是說這黃皮子能把狗給殺了的話,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兒!而且,這黑狗就好像是自願讓人家吸乾了血一樣,一丁點兒反抗的跡象都沒有!”
秦瑀師父聽到這老大爺這麼說以後皺了皺眉:“然後呢?還有沒有什麼彆的怪事兒?”
老大爺聽到秦瑀師父這麼說以後歎了口氣:“這事兒隻是個開始!劉二雖然說也沒弄明白自己家的這大黑狗到底是怎麼死的,但他尋思著,這現在自己家裡啥都沒有了,總歸不會有什麼東西死了,可就在這天晚上,劉二死在了村口.......”
秦瑀師父聽到老大爺這麼說以後也懵了,要說這黃皮子吃雞,那他能理解,就算那大黑狗也是那黃皮子吃的倒也勉強可以說的過去,但是這人要是也說是黃老子殺的話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這劉二也沒個孩子啥的,但畢竟也是一個村裡的人,而且劉二這個人還挺不錯的,所以大家就安排了一下給他下葬了,可下葬了劉二之後,咱們整個村子裡的雞在一宿裡就突然全都死光了........”
秦瑀聽到這老大爺這麼說以後更是覺得疑惑,按道理來講,大黑狗就算是死,也不應該連點血都沒有,而且.......這黃皮子雖然說確實是報複心強,可是,按照老大爺的描述來看,這劉二也並沒有對這黃皮子做什麼,更何況,這可是東北,黃鼠狼在這兒的地位奇高,甚至是被稱作黃仙,所以這村民一般來講也不會對這黃鼠狼做什麼。
可這話說回來了,這黃鼠狼是報複心強,但要是沒對黃鼠狼做什麼的話,黃鼠狼也不會隨隨便便的動手殺生,畢竟.......某意義上來講,這黃鼠狼也算是一種有仙根的動物,所以這事兒也應該和黃皮子沒什麼關係。
可是.......要不是黃皮子的話,這劉二到底又是怎麼死的呢?要說是在家裡,硬說是黃皮子索命的話,秦瑀勉勉強強倒還能理解,可劉二卻是死在了村口,而在下葬了劉二之後,這整個村子裡的雞又全死了,這事兒秦瑀怎麼聽怎麼覺得蹊蹺,當然了,覺得蹊蹺的人並不止秦瑀一個,他師父現在其實也和秦瑀一樣是一頭霧水。
而這時,那老人則是再次開口說道:“而在這全村的雞全死了之後,咱們村子裡的各種牲畜就都開始消失了,現在這整個村子裡,除了村長家還有隻公雞之外,什麼牲畜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