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媽給你的勇氣和我裝比了?”秦浪一個打耳光就甩在了揚光的頭上,接著罵道:“你要是頭不疼的話,老子就在賞你幾個酒瓶子,我看你還迷糊不!”
秦浪近乎威脅的話讓揚光收斂了脾氣,他也醒酒了,這裡不是自己的公司,輝煌酒吧也不是自己的家。
打服敵人是秦浪一貫用的原則,隻有讓敵人害怕你,你才能夠征服他,這是龍淵當年教導學員留下的話,秦浪覺得很有道理,當道理說不通的時候,那就應該換成拳頭,誰的拳頭硬,誰的話就是真理。
“秦老板,你找我到底是什麼事兒?”揚光這回懂事了,他語氣也溫和道:“秦老板,不是我不相信你,可衛東光在雲江市乾理發店也有二十年了,他在雲江市也算是有點背景,你這說趕走就趕走我確實不太相信,而且我們背後就是趙楠,趙楠的背後就是段譽,你何必這麼咄咄逼人呢?”
“草,段譽算個屁!”
秦浪一聽到段譽這兩個字就忍不住罵人,這小子算是什麼東西,想當年老子在龍淵的時候,接觸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段譽這種小雜碎算什麼東西。
揚光看到秦浪震怒了,就馬上把嘴給閉上了。
“這有一段視頻,你看看,看完你就會明白衛東光為什麼會離開雲江市,如果你看完還不明白,那我就能用拳頭讓你明白。”
秦浪扔給了揚光一個手機,揚光馬上小心翼翼的接過來,然後點開了視頻,當他看到視頻的時候,正是衛東光揮舞起椅子砸店麵的時候,衛東光一個勁兒的砸,就跟吃了興奮劑一樣。
“他為什麼要砸店?”
“店裡為什麼一個客人都沒有?”
揚光的心裡有很多的疑問,可是他又不敢問秦浪,隻能在心中猜想。
忽然,揚光的視線聚焦在了視頻裡衛東光的腿上,他看到衛東光的腿窩處有很長的血跡,他走路一瘸一拐的,這就是受傷的痕跡。
“衛東光受傷了?”揚光小聲嘀咕著,他仔細的查看視頻,發現衛東光的兩條腿腿窩處都有血跡,這就說明了他兩條腿都受傷了。
“沒錯,是我打的。”秦浪淡淡的說道。
“你?”
“他不聽話,我隻能教訓教訓他。”
“他怎麼不聽話了?”
“我讓他滾出雲江市,他不滾,就隻能給他點教訓了。”秦浪坐在沙發上,像一個王者一樣審視揚光。
不滾就打殘了?
揚光聽到這裡心裡咯噔一下,秦浪這就是在警告自己,如果自己不聽他的話,那自己的腿也會像衛東光一樣。
“你猜的沒錯,如果你不聽我的話的話,我會讓你一輩子都站不起來,老子向來說到做到!”秦浪眯著眼睛,眼神中透出凶狠,語氣中多了幾分殺氣。
如果這句話是別人說的,揚光打死都不會信,可說話的人偏偏是秦浪,他就不得不相信。
“滾出雲江市!”秦浪說著就拿出了自己的白符,威脅道:“我就是用這把刀搞定的衛東光,你要是覺得我的話沒有力度,大可以挑戰我的底線,我會讓你明白什麼叫做痛不堪言!”
“我滾!”
“我這就滾!”
揚光被秦浪的話嚇得一哆嗦,秦浪的厲害他剛才也嘗到了,連趙楠鬥起來都費勁,自己何必在當出頭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大不了換個城市在重新來。
“我這就走。”揚光說完就走,他隻想快點離開秦浪的視線。
“沒把事情說完就想走?”秦浪冷漠道。
“你想知道什麼事?”揚光問道。
“上次美發協會到我的店門口鬨事到底是怎麼回事?”秦浪單刀直入道:“是誰組織的?”
上次美發協會去圓夢造型示威的時候,揚光也跟著,秦浪從揚光這裡一定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
又是這件事,揚光一陣頭疼,這件事是趙楠的指使,如果自己說的話,就是對趙楠的不忠,可自己不說的話就要被秦浪給廢掉,揚光進退兩難。
“不說是麼?”
“你想讓我廢掉你的哪條腿?”秦浪冷笑道,他的笑聲中夾雜了幾分陰險。
揚光知道自己不說不行了,於是道:“是趙楠組織我們去陷害你的。”
“怎麼陷害法?”秦浪問道。
“趙楠事先找了好幾個人來假扮你店裡的顧客,然後讓他們打投訴電話,我們趁機錄音,最後把這些錄音整合起來,就用作陷害你的證據。”揚光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個大概。
“那我的店究竟有沒有人投訴?”秦浪問道。
“沒有,都是我們陷害的,趙楠說了,他要在全市最強造型比賽前,把你趕出雲江市,他想做雲江市的第一名。”
“秦老板,我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了,你就放過我吧,我保證離開雲江市後就再也不回來!”
揚光從未如此真誠過,他說的話都是真心的,他現在最害怕見到的就是秦浪的那張臉,雖然帥氣,可讓人看著就不寒而栗。
“趙楠其他的事情,你還知道多少都給我說出來!”
“好,我都告訴你!”
秦浪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趙楠,老子就給你玩一次反客為主!